--要一个孩子,独属于他和知画的孩子
这是大婚以来能让老佛爷宽心的唯一一句
永琪步出慈宁g0ng的时候,想着这事不如一鼓作气--知画X子沉稳,他们相遇以来的巧合又太多,保不齐一次即中,便能落得两下安宁。去找知画的路上,他又想到,身处皇室又如何?男nV之间那档子事,像他们这般,要权当任务来做的,世间怕是不多
可他错了,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从知画光lU0的背上离开的时候,甚至当他用丝绢擦去她下身混着血丝的JiNg水,他脑中只延续着刚刚快慰的满足,没有一丝预想中的抗拒或木然
她的身T还有些抖,却在看见丝绢上一点血sE的时候不禁紧张,强撑着坐起来,拉着他问,
“我们...被褥上有没有...怎么办...喜帕的事...”
nV孩坐起来的时候扯了被子覆在自己身前,对着他的只余下还泛红的脸和光lU0的肩颈,永琪却像是未经情事的童男,只看着这些,呼x1竟又有些急促起来...他稳了稳心神,扶着她躺好,将扰得他心烦意乱的身子用被子严实地覆住,
“放心,没有蹭到塌上,这手帕我会拿去毁了”
趁着夜sE走回书房之后,永琪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人生中第一次,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这样瓦解--他不敢在那个房间继续待下去,他怕极了自己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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