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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必多礼。你伤及肋骨,好在伤势不重。我已助你包扎,只是时日所需,你当好好休养才是。〃万俟争说著,转身由篝火上拿起一支烤好的兔肉,送到他面前:〃饿了吧?吃一点。〃
左廷被他扶著坐起,靠在一棵大树下,双臂夹接过烤枝,一口一口吞咬起来。此刻入夜已深,想来自己至少也一天一夜没进水米了,那一只野兔,竟不到一盏茶工夫,只剩骨架了。
那几个人也不再谈及正事,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些话。那女孩子见他吃得快,打趣著说:〃若是我掌门师兄先看到你这幅吃相,定不会开始就当你是个女子救了起来,多半你也早早弃尸那山崖底下啦!〃
左廷心下起疑,怎麽这小姑娘也不多加提提防,在他醒来不知敌友便掌门师兄长短的挂在口上,江湖上一共也没两个门派是这样年轻的掌门,更何况他们这一身青衣,虽不是轩辕门的门服,明眼人便可由她话中听得出他们身份了。转见那万俟争并不以为意,只是告戒师妹不许出语恶毒,咒人死活,想必是他们师兄妹同门情深,随口称呼的惯了,也再不以为意。
夜色渐深,三人合衣沈沈睡去,左廷的伤痛也暂做轻减。他即得知不日将有人攻上幕宫,实是不得不离开这三人,另做打算。听得三人呼吸渐稳,轻提内力,随著林中风声,一跃纵出丈余,这才望星辩得方位,展开身法向西而行。
直至一气奔出两个时辰,才发觉自己离掉下山崖的绝幕峰相去甚远,以他的脚力该是常人走出两三天行程的路,却仍无法望见绝幕峰。
〃你要回去报信了麽?〃万俟争的声音由背後传来,左廷不禁心下一惊,暗自称这人了得,自己得了幕宫灵丹妙药才修成的一身功夫,竟被这实打实著练功的青年人跟了这麽长一程丝毫没发觉,心及此处,更是担心绝幕峰上的安危。心想就算毕命於此,也得先为幕宫主人除去这大敌,至於那救命之恩,也只得来世再报了。心及此处,腿下停步,左廷转过身来。
〃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左廷向他问道。
〃不,两个时辰以前才略知一二。〃万俟争洒脱一笑。
〃这样啊。那你现在叫住我是什麽意思?拦我去路?〃
〃没有啊。快到了,想看看你选哪条路上峰,要是还从後峰上去,怕是我要助你一臂之力了。〃
〃什麽?〃我没听错吧?左廷心下一惊,提防之心又多了几分。江湖人心险恶,就算自己是人称邪教的教徒,这个节骨眼上也是小心为妙。
〃我无意拦你去路。只是看你受伤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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