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庭痛苦的皱起眉头。他强忍著痛,希望端木无极快点射进他身体中,这样就可以停下来了,可以不对他说不要。
端木无极的冲入变得猛烈了,那巨大因为左庭的呻吟而彭胀,左庭的菊穴因为有些紧缩而磨擦出了血渍。。。。。。
後来怎麽了?左庭不记得了,自己好像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端木无极已经不在身边了,自己身上盖著锦被,下体还在隐隐的抽痛著,那里有些粘粘的不适应感。
左庭费力的坐起来,一鼓热浪便不自主的由下身流了出来,带著少许的血色。
左庭无力的倚在床边,他的思想游离著,脑海中一幕幕浮现的,时而是少年时端木无极对他传文授武的片断,时而是把酒邀月的秉烛夜谈,一会儿又变成了在雪山之上力保自己的关爱。。。。。。然後他也会在脑海中想像现在他拥著应玄琛入眠,想像他们将来过怎麽样的生活,想像著自己如果可以变成应玄琛。。。。。。不,不要那麽好,哪怕从来没有被冷无涯侮!过就好了。。。。。。泪在面颊上滑了下来,有太多的事情无从分说,说了也是一个结果,那就是他确实对於端木无极来说,是不干净的。
如果可以忘记他,离开多好?!不!那样也不好。如果没有这麽深的痛,就不会有这麽深的依恋与爱意。算是幸福的麽?可以遇到让自己如此深爱的人──很多人一生也遇不到让自己的感情变成飞蛾扑火的另一半,而自己遇到了。。。。。。仅仅是遇到,就令人荡气回肠。
这应该就是爱吧?只要守著他就好了,舍不得离开,就算没有办法得到。。。。。。
〃好好休息吧。〃端木无极背对著左庭整理好衣衫。
左庭静静的躺在床上,看著心爱的人。左庭猜得到又是急急忙忙的乘著应玄琛没有醒来的时候回去。端木无极说她有了身孕,不想让她想太多。
然後端木无极临走之前,俯身在他唇上一吻,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每一次这样他走的时候,左庭的心里都被什麽堵住了一样。。。。。。
左庭命人备了温水,清洗了身子,一时间难以入眠,取了壶酒,执了酒杯,静静的坐在窗栏上,望著空中一轮明月,心中几分寂寞。
自天山回来到现在,应玄琛有了身孕以来,端木无极每次来这里便似惊鸿一瞥,与他欢爱了之後说几句话便离开,竟似原来那般把酒夜谈、举樽邀月的日子都一去不返了。
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愁怅更起,左庭便一个纵身跃入院中,折枝为剑,一套端木无极亲传的扶风剑法演练出来。竹影婆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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