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生活,我就先送你一程,你跟我去天山,是苦得很的。”
“不怕!我不怕!”宝伶见他动了口风,马上变了长喜笑颜开的面孔,喜滋滋的道:“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咱们这就启程吧!”
“……那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你伤刚好,咱们明天动身吧!”
“不用不用。我是个男人,这点伤算什麽?早没事了!”宝伶生怕万俟争明天改了主意,打起精神跳下床,便张罗著要走。
万俟争一路西上,本来就是一路犹豫,可是他心里终是想去见左庭,才会这麽一路走过来。如今到了天山眼前的地方,迟迟不前也只是自己心里情思作祟,宝伶现在张张罗罗著要往天山去,倒像给自己打了股气,感觉像是宝伶要上天山一般,见他欣欣然的,便准备了一下,带上点干粮,留给老妇些银子,帮宝伶涂脏了脸儿,与万俟争混出了城门,向西行去。
解情……章四【劫爱】番外
万俟争携同宝伶一路西行,宝伶完全没有武功的底子,行程便慢了下来。万俟争也想路途遥远,便买了两匹马代步,直到行到第七日傍晚才接近了大漠边疆的荒芜地带。
万俟争当年上天山助端木无极和左庭之时,孤身经过荒漠,他一身上成武功,却也挨得颇为辛苦,这次还带同宝伶,便早早在边疆的民区买了四头骆驼以做换骑之用,另备了些水袋、干粮以备不时之需,另外还买了个帐篷,以估休息之用。
二人一路走来,宝伶天性开郎,有说有笑,见到新人新物难免孩子气般的喋喋不休,万俟争的心情也随着他的说笑放松下来。二人相熟了,万俟争便把自己的本名告诉给宝伶。
宝伶也心里一直对艳月楼的记忆深感厌恶,也便将自己小时候的本名告诉万俟争,要他以后直乎本名。
万俟争见他一幅恨不得忘干净了艳月楼经历的神情,心下难免几分欣慰,听了他讲述自己模糊的身世,对他便更多了几分怜悯之心。
宝伶本是姓韩,字越之。原本是乡下一户平民人家的孩子,自己还有两个姐姐。六岁那年家乡有前朝宴国旧部起兵复国,战乱连年、尸积如山、疫病流漫,宝伶的家人死了后自己便被卖到了妓院做小斯。
万俟争见宝伶说的简单,心知是他伤心事,也便不多问,自那时候起便叫他本名了。
自左庭逝去的时候起,万俟争便日日饮酒。喝得醉了才能稍事休息。与韩越之同行的起初,也还是每日饮醉方才入睡。
哪知第三日上,越之便兴冲冲的问万俟争,问他的心上人是否是个叫“婷”的女子。万俟争这才惊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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