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闲话,听到楚国被占之后,那三颗药的下落也不一定……这么想着,找了间小茶楼进了去,要了个倚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桐都仿似没什么变化,依旧繁华如昔。坐了一阵子,没什么人来小店,想着这么坐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自己涂得脏兮兮,走来一路也没什么相识的人注意自己,便壮足了底气结了帐,去了边上一家热闹的酒店。
到了店门前,韩越之便要进去,小二奔了出来,先是满脸堆笑,招呼到了近前才看到韩越之寒酸的打扮和小画混脸。
小二皱了皱眉头,一幅爱理不理的表情:“客倌,您可有约好的朋友在店里候着?现在这时候忙,怕是没空位了。”
韩越之是花楼里长大的,自是明白他看自己寒酸怕付不起银子,由怀里摸出了张百两的银票,手中扬了扬,白了小二一眼:“给爷找个上座!”
小二一见银票,两眼一亮,脸上开花,扯着练出来亮堂堂的嗓子:“二楼雅坐备上。”转头躬着身子哈着腰,手向里一摆,喜声道:“客爷里面请。”
想自己在艳月楼里,街上的人都认得他韩越之是小倌宝伶 ,拿了银子去卖东西还要受轻薄调笑,而今脏了一幅脸、一身麻布衣衫,便只是拿了银票便让别人点头哈腰,韩越之不由得心里好阵扬眉吐气之感,背着只手,昂首迈步走了进去,全然忘了自己怕人认出来那一碴。
入了座,点了些美食给自己开荤,边看着楼下的人唱曲儿,边留意周围的坐客有哪个讲了城里达官贵人的笑料,也好探个风头。
唱曲的老少下去,便来了个说书先生,讲了段前韩逸事,讲过了,便有客人请那先生入座……韩越之一看便留了意,民间说书的先生便是有学问的落地书生多了些,于朝里的大事小情,古今趣事都颇有知解,当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