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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就见得多了。由其是见过万俟大哥和木孖卡,方知道为了所爱的人,就算自己不幸福,也要对方幸福的感情是多么珍贵。如果你没有逼我,我还会同情或是感动。而如今……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手中的大石,狠狠的带着自己的体重砸落在男人的头颅上,连哼都没哼一声,已然借着火光,看到鲜血带着黏稠的东西溅在自己的裤角上。
吃力的将男人的实体拖到山崖边,推下去。然后两块大石也一块块的搬过去丢进山崖,换过了衣衫,将弄脏了的衣裤也丢进火堆,韩越之放走了一匹马,乘上另一匹,披星戴月的向桐城快骑而去。
疯了么?我没有!自从五岁那一年开始,人心这种东西,就在自己还未成形的心灵上印下了残酷的烙印,也就因为这样,自己才能在艳月楼中小心的观模每一个人,适应而自保着的生存下去……
其实命运,也不是从见到那个人开始改变的,也许在很早以前,就注定了今天会坦然面对的、终会发生的事情……
新皇宴子桀要祭天观礼,朝臣一众随行——这个消息对韩越之来说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于是他在这一天早早的起床,赶到了城中的大道边跪礼,果然如自己豫想的,看到了胡璇与宴子桀的身影。
宴子桀曾重病的时候自己由胡璇带着看过他,只是惊鸿一瞥,终是不太能记得清,而此刻偷偷抬眼看去,远处金黄色的绣帐下,一身金龙锦袍的男人英俊挺拔,气势轩昂,倒让人几分惊叹天宫造人,自己这般女儿相的男人,对男人来说便没什么好值得夸耀,可这俊郎中犹存几分英秀、凛冽中带着些霸气、威武中夹杂着些狡柔的男子,当真让韩越之好生艳羡。
再向后一骑便是胡璇。他似乎若有所思的垂着头,人倒比曾见到的时候长了点肉,不似那时一个指头便推得倒般的纤瘦了,可人却少了几分精神,似是更多了分心事般……这也难为了他……
心中边想着这些有没有的,边不时的抬头轻瞄着,一见胡璇的马匹到了自己跪伏着的位置,韩越之猛的蹿了起来,高声叫道:“王家哥哥!王家哥哥,是我呀!王家哥哥,你不认得我了?宝伶呀!”一边叫着,一边向胡璇摇着手,跟着他的马匹并行跑跳着,生怕他看不到自己。
夹道的侍卫一见有人跳起来乱叫,生怕惊了圣架牵累了自己,就近便有两个冲了过来抓人。韩越之边闪着,边兀自叫个不停,一个劲的向胡璇挥手。
“不要伤了他!”胡璇回过头来,一声清喝。
宴子桀听到胡璇的声音,手一扬,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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