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之一如往日,捡着宫人少行的园林小路向宴子桀的后宫寻路而去。这些日子绕着御书房近处可以接近的偏殿,韩越之都悄悄的摸过去翻了个遍,即然御书房自己是无论如何靠近不得,便想着法看看皇上的寝宫是不是有什么守卫松疏的地方好溜进去。
小心翼翼的围着后宫的大墙远远的绕了几处,却发现侍卫森严,无孔可入,心下焦躁之时,猛然间瞥见远处的侍卫忽然都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韩越之仔细望过去,却见宴子桀气势汹汹的正向寝宫方向走了过去。
韩越之与侍卫太监的衣着相去甚远,自已思量跪下也是要被发现,免不得一番口舌解释,若是这火暴的皇上在气头上牵怒了自己,怕是也没好果子吃,当下四下一望,见了处假山,便忙着奔过去,想要借着山石挡住自己,哪知道便这么一跑坏了事,只听到远处宴子桀一声怒喝:“什么人这么没规举,给朕拿了下!”便有侍卫应声向自己这边冲了过来。
韩越之一时慌了神,逃也逃不掉,过去又不心甘,心里想找个借口给自己脱个罪,却又不知道见着皇上不跪礼还忙着逃跑的理由,就这么一犹豫,侍卫已然到了他跟前,将他一左一右的架了住,拖到宴子桀面前。
韩越之自己本就亏着心剌探寝宫,生怕宴子桀知道什么端头,心理作祟的自危自怜,被拉到宴子桀跟前,连头都不敢抬,后面的侍卫一脚踹在腿他腿上,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见了朕要跪礼的么?”宴子桀怒极的喝了一声,抬起脚来便踹在了韩越之的肩头。
韩越之一个不吃力,身子便向后倒了下去。捂着极痛的肩头,勉强支起身:“草民知错了,求皇上恕罪。”
“……你是……”宴子桀顿了一下,似乎语气缓和了些:“你可是迷了路?你是胡侍郎的那个朋友,叫韩越之的吧?”
“回皇上,草民正是。”心里有点窃喜,大概可以攀着胡璇的关系得救了,抬头看了一眼宴子桀的脸色,却不知怎么就觉得他可怕,慌张的又低下头去。
“朕恕你无罪,平身吧!你可还痛么?”喜怒无常,宴子桀又关心起他刚刚的那一脚有没有让自己吃痛,早看清了不要踹岂不更好?心里埋怨着,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混混咢咢的应了声:“谢皇上。草民这就不痛了!”韩越之才缓缓的起了身来。
“哈哈哈!这就不痛了!”宴子桀笑着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又问道:“你可是不知道回胡侍郎那里的路?走到了这边上?再往前,就是朕的后宫,你可万万入不得的!”
“……草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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