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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b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rUfanG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nEnGr0U和柔nEnG的y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GUGU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rUfanG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b我还要痛苦,因为她b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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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b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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