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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y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1Unj。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1Unj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y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Ga0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j1Any1N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Y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j1Any1N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b着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k0Uj,然后吃掉他们S出来的JiNgYe;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T1aN净gaN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j1Any1N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ROuBanG,命令我们自己把ROuBanG坐入自己的yda0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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