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他说完这话手一伸将临溪令怀里的官印夺走。
“我的印,我的印。”临溪令伸长了手臂去够,却怎么也够不着。“这印把子可就是我的命根子,我要一齐带走。”
孙季仁正色道:“大人,这方印保存在县衙里更安全。你想,路上要是丢了怎么办,被贼人抢了怎么办?县衙就是你的家,什么宝贝比放在自个家里更妥当呢?”
子莺在下面忍笑忍得辛苦。
临溪令不知为啥觉得脑瓜不够用了,他一想这说得也有道理,就不再去争,对后堂高叫一声:“快点出来,回东平去了。”
子莺一时好奇,往他身后看去,过了一会只听悉悉索索的裙摆声,从后面陆续走出七八个莺莺燕燕,袅袅娜娜,身上都带着大包小包围着临溪令泣语。
子莺咂舌,道:“这难道都是大人的家眷?”心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宝刀未老艳福不浅云云。
孙季仁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大喝一声:“闭嘴,都走了。”
于是众佳丽雨收云散,纷纷争着挽着临溪令步下大堂。孙季仁带了他们出府,又犯愁了,这可怎么走?
孟子莺问道:“可有马车?”
孙季仁道:“府衙有一辆,可也塞不下这么多人。”
孟子莺冷笑道:“赵大人与我们骑马,其余人,塞不下就跟着走回去。”
他话声不大不小,那些莺莺燕燕听见了一时哭声震天,临溪令抖着白胡子在旁一迭声安慰,子莺瞬间觉得牙酸起来。他陪在旁干等了一会,给吵得头上青筋暴现,简直就想揍人。见孙季仁叫来个车夫,赶了辆香味熏人的马车过来,连忙迎过去。
也就是那一瞬间的功夫,车夫飞身而起,袖中一点寒光,越过子莺,直指临溪令。
“小心”子莺大叫一声。
于是尖叫声刺破夜空,那人一刺不中,又再回身,子莺手无寸铁,就近一掌推了个女人过去,顿时鲜血四溅,粉面成灰。子莺揉身而上,赤手空拳与那人斗在一起,过了十余招,他心下一竦,肝胆俱惊,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一身黑衣,面上僵硬,显是易容,长剑刺中子莺手臂,他疯了一般不退反进,步步紧逼,反把对手骇了一骇。
此时孙季仁也反应过来,提刀加入阵中,斗了一会,那人约莫失手已成定局,返身一跃,跳上屋瓦,踩着房脊遁去。
子莺也随着他跳上高处,孙季仁不会轻功,但熟门熟路,在地下紧追不放。
子莺目中怒火简直要喷薄而出,一路穷追不舍,但苦于手中没有暗器兵刃,他往地下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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