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的本分。阿姐,你是女孩子,不懂这些的。”“什么?”白细柳顿时柳眉倒竖,用力拉扯他的腮帮,把他粉团一样的小脸扭得变形:“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崽子!小时候是谁要骑骆驼,巴巴让我从洛邑偷运回来的?是谁要看宫外的闲书要我去买捎带回来的……”“阿……姐……我……错……了……”白琼玉疼得金豆子都崩出来了。
正在此时,殿外有人来报,琴待诏王骞来了。白细柳命人请进,看见王骞一头一身的雪片,拍手道:“雪下得这样大了,真是吉兆。”王骞好似魂魄还飞在殿外,喃喃道:“但恐长安有贫者。”
他此语一出,白琼玉眼光一闪,居然把毛笔放了下来,低头自言自语道:“听母后说,连连征战,国库空虚,入不敷出……”大成开朝之初,接手的是前朝刘氏的一个烂摊子。又逢三国鼎立,强敌环伺,大部分财力都用在了战备之上,就连淦京的皇宫都一修多年,修修停停,毫无进展。
白细柳见两人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悄悄退出东宫。
冬至当日皇帝赐酒食锦袄口脂等过冬之物,休沐一天,士庶皆出城飨坟。冬至过后第二日,在京命妇入宫向皇后娘娘谢恩。皇后席间得知市井多冻卧之人,当下捐出衣服首饰若干用以赈济灾民。于是当日进宫的命妇也纷纷认捐,居然筹得不少善款。
谢太傅夫人王氏从宫里回家,到书房对老伴笑道:“谢皇后好手段!想要从这些个老娘们身上揩油,先摆了一桌鸿门宴,叫人做了个结子,引我们上钩。”谢太傅早先已得知消息,也笑得抖起白胡子:“那你捐了多少?”王氏呸他一声,道:“老财奴,不过千百两银子,从我的嫁妆里出,轮不到你心疼。你们谢家合着伙来骗我们王家的钱。”谢太傅笑得前俯后仰。
王氏在椅子上坐下,忽然收敛了笑意,轻声道:“我跟你说个公案。没想到,这位长公主也是个会哄人的角色,我只怕玉儿有个厉害的姑子了。”谢玉在宫里待了两个月,因母亲去世,现在在家中守丧。
谢太傅便道:“你们妇道人家的嚼舌我不要听。这些宫闱里的事你也不要多说多传,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王氏便点点头道:“我也只是让你心里有个数。今日席间曹尚书的夫人不小心将一只金玉耳环弄掉了,长公主亲自蹲身在地下寻找,找了半天才找到。把个曹夫人惶恐得不得了,立时捐了千两黄金。崔夫人出宫时跟我说,她们都觉得长公主身段太软,有失矜持。我看这才是能屈能伸的主呢。喂,老头子你在不在听?”
谢太傅目光早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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