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有一番风味。”
萧修北往后疾退两步,皱眉厉斥:“你疯了么?”
楚忘垂下长长的睫羽。
身旁的侍卫立刻上前,反手制住萧修北,将他死死扣在长桌上。
楚忘慢条斯理地开口:“孤这里,还有北魏最好的宫廷画师。到时陛下的风情,不仅仅要让您这里的臣子看到,还要画下来,流传于世,让陛下艳名,千秋万世,流传下去……陛下,你说如何?”
萧修北目眦欲裂,吼道:“拓跋忘!”
楚忘怔了怔,方回过神来,他是在叫他。
萧修北怒声叫道:“你若胆敢如此,今后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忘冷笑一声,道:“笔墨伺候。”
长桌这端,萧修北被狠狠压制于桌上,头抵着桌面,动弹不得。
长桌那头,雪白的宣纸柔然地铺开,火光流淌在上头,仿佛氤氲开的朱墨,染出淡淡的色泽。
画师执起笔,晕满汁墨。
楚忘一把撕裂萧修北的下裳,用手指酌了药膏,便粗暴地向他的后庭捅去。
羽林军执着火把,无声地转过身去。
梁国臣子七零八落地跌落在地,皆窘迫地垂下头,不敢看上一眼。
楚忘低沉的声音响起:“都抬起头来,好生看着。谁敢懈怠,孤便让谁的人头落地。”
有使臣挣扎而起,嘶吼:“主辱臣死!一死而已,又有何惧?!”
说罢便一头触柱,当场脑浆迸溅,怒目而死。
其余使者一齐噤声,缩着头浑身颤抖。
楚忘淡淡扫了那人尸体一眼,薄唇轻启:“画。”
画师诺诺点头,忙不迭地落笔。
一笔绯红,是行宫罗帐,缱绻旖旎,仿若芳菲美梦。
再蘸满笔黛青,一落下去,缓缓晕开,施腕拖长——是长桌。
楚忘扣住萧修北的窄臀,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用今后,拜你所赐,我现下便是如此……孤有何惧?”
萧修北闻言一愣,竟是无可反驳。
楚忘已然掀起下袂,挺身一攻。
萧修北低低呜咽一声,十指蜷曲,痛苦地扣住桌面,指甲重重滑过,只无可奈何地留下淡淡刮痕,微不可见。
画师转腕疾书,大殿、烛火、墨发、凤目……
有人唇边冷笑,有人眼中痛苦……
乃至于十指划过桌面,上头淡淡印痕,都似有若无地显现在宣纸上。
一笔一划,纤毫毕露。
笔下世界,栩栩如生。
随着楚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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