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给朕换锦袍。”
“锦袍?皇上,你穿这个做什麽,你不是说要微服嘛。”
“哪来那麽多话,朕自是有用处的。”
“是,是。”小春子从包袱里翻出那件淡紫色的锦袍,给夏景澜换上,又给夏景澜梳好了头,换上了一顶白玉冠。夏景澜又风骚地拿著把扇子,好一副潇洒公子哥样。
“小春子,走,朕今天带你去见见世面。”
“啊?”小春子疑惑地看著夏景澜,“皇上,你还去妓院啊,昨儿个不是去过了吗,奴才,奴才??????”
“啪”夏景澜一扇子敲在小春子的後脑处,脸色有些发黑,自己是不是最近犯太岁,怎麽一个两个都上赶著来气自己。“不要用你的蠢脑子乱想,跟著朕就是了。”
夏景澜出了客栈,在商街上转,看到小摊上的小玩意儿,就指使小春子付银子买下,也不讨还价钱,把那些个小贩一个个乐的。
“公子,咱买这些东西做什麽,宫里有好些好的呢,你看这玉,明明是假的,你还给5两银子,咱这不是亏了嘛。”
夏景澜把玩著刚买来的玉石,粗糙的手感一摸便知是假的,夏景澜勾起唇角,邪邪地笑了笑。“小春子,公子岂是那麽笨的,我们等著大鱼上钩。”
小春子看著他家皇上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家皇上每次算计人时都是这笑容,不知这次又要找谁麻烦。
夏景澜又拿起一幅画,细细地看著,那摊主看了看夏景澜身上的衣著,脸上堆著讨好的笑,向夏景澜推销。“公子,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本朝才子江学士的大作,十两银子,你看,如何,这可是最值不过的买卖了啊。”
呵,江连楼那狐狸的画原来也是宝吗,还真是稀奇了,夏景澜在心中讪笑。
“就你这破画也值十两银子。”一个蛮横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夏景澜转过身,看到一个高大的人,脸倒是端正,只是这眼珠瞧著多了副鼠相,说不出的猥琐。“王三,你可是欺这位兄台是外乡人,不知道这里情况?”
“小人不敢,不敢。”那店主连连作揖,打著抱歉,麻利地收拾起摊子,飞也似地逃走了。夏景澜看著有趣,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夏景澜的五官本就好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