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夏景澜出了屋子,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奸夫淫夫啊。不对啊,他们走了,谁陪我的损失啊,啊喂,混蛋,留下修理费啊!!
云烈抱著夏景澜出了耶律埙的别院,外面停著他安排好的马车,将夏景澜抱了进去,看著夏景澜还有些发呆的模样,不由起了逗逗他的性子,俯下身子,贴著他的唇角,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饿?啊──混蛋,你做什麽,不对,你怎麽知道我是谁啊──”夏景澜正想著云烈是怎麽知道他的名字的,便被男人的一吻唤回了神智,当下炸了毛,抓著男人的衣领狂摇,可惜力量有限,男人不怎麽有感就是了。
“呵,宝贝儿,你忘了啊,当年我走的时候,你还哭著扯著我的衣角,不舍得呢,追著我的马车好久,那委屈的表情,我可是夜夜梦到都心疼不已呢。”
“你胡说!!朕怎麽会和你这混蛋有瓜葛!”
“宝贝儿,你可真伤我的心啊,当初我给你那颗糖葫芦的时候你可不是这麽说的。”用手抚著夏景澜的眉眼“我是云烈,澜儿。”云烈捧住夏景澜的後脑,双唇捕捉上人儿的唇瓣,细细舔吻。
“主子,我们是马上──”
“滚──”云烈凶狠地怒斥著闯进来的手下,“赶车回京,照顾好那个小太监。”
“是”那人匆匆地放下帘子,退了出去。
“澜儿──”
眼看著云烈的狼吻又要落下来,夏景澜急急地闪避,这个混蛋,小时候就一直占自己便宜,长大了还是这个德行。“你放开我。”
“不要,难道你不舒服吗?”云烈恶劣的手探到夏景澜的胸前,捏了一下那颗粉嫩的乳珠。
“唔──混蛋,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我们这是在车上!!”
“呵,宝贝儿,放心,他们没那个胆听。”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先是隔著衣物揉捏那个小点,渐渐地不满足於不料的阻隔,扯开了夏景澜的衣衫,双手直接和那两个敏感的小点接触。“唔──不要──”夏景澜红著脸推拒,云烈没把这小挣扎放在眼里,再次覆上了夏景澜的唇,堵住了呜咽的声音。口齿的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夏景澜的推拒渐渐失了力气,他也不明白,为什麽对著这个男人,自己总会显得这麽软弱,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