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不起来,还不如索性学了那鸵鸟好。
云烈看著自家小猫儿那羞恼的神色,瞪了江连楼一眼,将夏景澜带进书房整理衣衫,等他们在出来的时候,江连楼拿了一支不知道从哪来地笛子,(装,装13吧你)似乎对著这美丽的月色,意兴大发,想要吹奏一曲。
“江大学士好雅兴,来这禁宫附庸风雅,佩服。“这声 怎麽听著怎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江连楼看著男人,倒是张陌生的脸面,不知道自己皇上是怎麽和这人搞上的,看这双眼睛,啧啧,那就是狼啊,想来皇帝陛下定是吃了这人的苦处。瞧刚才自己来的时候自家陛下那个沈溺在情欲中的小模样,倒是不知道陛下还有这般媚人的神色,他以为自家陛下除了朝堂之上的样子,就只有和自己胡天海地时候的浪荡样,没想到啊,江大学士的脸上闪过一抹遗憾的神色,皇上倒是难得的美人,只可惜这性子,咳咳,想哪去了。
“敢问阁下是何人物,深夜出现在这宫中,还与皇帝陛下这般??????”
“本将军离开这京城十几年,虽然朝堂之上想必能时时听到我的名字,但到底总有些人,识不得泰山真颜。”
呸,自恋狂,夏景澜在心底狠狠地啐了一口,亏他说得出来,你走的时候才几岁啊,那小模样,就是你亲爹在这里,几十年不见,也认不得你把,瞧瞧你变异成的现在的这个样子,也就这幅皮囊还有个人地模样。
“原来是将军阁下,恕在下见识浅薄。”江连楼讨好地做了个揖,脸上的神色却没有恭敬的,多了几分戏谑地看向已经分开的二人,夏景澜被他看的後背发麻,脸上也是滚烫,所以说这种事情,被人发现,特别这发现的人还不是什麽好相与的货色,真是天大的不幸。
“不知将军为何突然回京。”
“自然是陛下召唤,毕竟紧要关头,陛下总记得谁是肱骨之臣。”
“哦,那为何陛下以前倒是从未提起过将军,臣好歹也算个心腹,竟是这般孤陋寡闻了。”
喂喂,你们两个当朕是死的啊,混蛋,夏景澜看著这两人你来我往地相互暗刺,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当自己是什麽,好歹,好歹我才是这个皇帝吧,一个两个的,当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够了,云烈,即可恢复,想必老将军十几年不见孙儿,想念的紧,若有钥匙,明日上朝再报。”
“是。”云烈回答的倒是潇洒,没了来时的腻歪,告辞便走了。留下夏景澜和突然闯进来的江连楼。
“皇上,你好这口吗?呵呵,真是独特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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