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本来作为太监,他是不该随军出征的,更何况是坐马车这等待遇。可是皇上的身体,自从吐血晕倒後,就没有好转,他跟著,还可以照顾著,皇上看著挺聪明的人,可是在对自己上,永远都不够聪明。
夏景澜没有回他,一对凤目望著不远的黄沙疆场。云烈,他是从什麽时候来的呢,好像快要没有记忆了,只记得那个霸道的小人,突然有一天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了,也许那时候他还哭过,可是他已经不记得了。这里就是他成长的地方吗?都说军队里是铁一般的纪律,云烈,你又是怎麽养成那般的恶劣的性子,而我......
“皇上,保重龙体,云将军定是会平安回来的。”
原来他是又消失了,可是,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那麽容易忘记,忘记一个烙印在自己心上的人。云烈,你就当真舍得,舍得第二次就这麽消失。
纵使你舍得,朕也没有再一个十年陪你了,云烈,你一直知道的,朕是皇帝,朕有舍不得,若是丢了这万千江山,朕最愧对的不是那些早就入土的祖先,而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
“臣下燕云关守将李永福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将军平身。”
“谢皇上。”
“李将军,这几日战况如何?”
“回禀皇上,自从云将军失踪後,大梁方面倒是没了动静,不过他们的粮草已经不多了,相比就这几日必定会有动静......”
“臣,江连楼叩见皇上。”
“江卿家免礼。李将军,你先行告退去安顿大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对战。”
“臣领命。”李将军行过军礼,便退了出去,只剩下了夏景澜和江连楼。
“江连楼,云烈是怎麽出事的,他做事不会这麽鲁莽的。”
“景澜,那日云烈只交代我留守,便自己带著人去偷袭,我想著军中还有王仁甫那个老贼,便留了下来牵制他,想不到打大梁的粮仓里装的尽然是一整仓的弹药。云烈也失了消息。”
“怎麽会,探子到底是怎麽给出消息的!”夏景澜气愤地拍了一掌桌子。
“景澜,你冷静,其实我觉得事有蹊跷,你家那位也不是那麽有勇无谋的人,可能,他只是将计就计。”
“朕,朕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江连楼,你不明白,他,朕甚至不知道云烈他从哪里来,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皇上,你是这天下的君主!”
“朕知道!朕只是......知道为什麽朕让你私下里无人的时候喊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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