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情多长
有多痛 无字想
忘了你
孤单魂 随风荡
谁去想 痴情郎
这红尘的战场
千军万马 有谁能称王
过情关 谁敢闯
望明月 心悲凉
千古恨 轮回尝
眼一闭 谁最狂
过情关 谁敢闯
望明月 心悲凉
千古恨 轮回尝
眼一闭 谁最狂
这世道的无常
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胡彦斌《秦时明月》
“你唱什么?”无义策马靠近,怀里的正是嫣鸿,披风遮了赤裸的身躯,却遮不住他羞红的脸,染了情色的玉肩。
想来那宽大的披风下,一定是难言之欲。
我轻笑,指着紧跟无义的男人,道:“让拓达尔解释吧。”
无义瞄了眼拓达尔,问:“他唱的是什么?”
拓尔达抱着桃花,支支吾吾半晌,说:“我怎么记得这么多,最后的意思大概是敢爱的人一生伤吧。”
“敢爱的人一生伤?”无义抿嘴,身子往前倾,抱紧嫣鸿,道:“男人大丈夫志在天下,哪来的爱与不爱的?”
我点头称是,看着茫然无边的远方,道:“将军是做大事的人,小人却只想抱着心爱的人,游遍天下,唱尽天下。”
“哦!”无义回头,夜色中的他非常地耐人寻味,像邪魅的地狱暗火。我点头,抚弄着秋水的长发,说:“我喜欢秋水,虽然谈不上刻骨铭心,却觉得他是可以陪着我游遍天下的情人。”
“他长得很普通。”无义平淡地说,然后把嫣鸿从怀里扯出来,道:“这人就很漂亮,而且听说是治国之才。”说着抚弄起嫣鸿娇艳的乳头,惹得嫣鸿低声呻吟。
“我长得也很普通,更没有拥有绝色美人的权势,得到了也会失去,况且我想要的是逍遥,情人太漂亮会招惹杀生之祸。”说完,觉得少了些什么,补充道:“醒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本是男人的追求。只是我的心很小,装不下鸿图大志,也不是色胆包天之人,睡不了美人。”
“呵呵!”拓达尔怀里的桃花突然笑了,惹得拓达尔不满地拉扯。她毫不理会,瞟了眼我怀里的秋水,小声道:“往常秋水可不是这模样的,双眼皮,眼眸像会说话似的,我听说天下有种奇术——易容术。”一语毕,惹来无义的怒视,忙缩进拓达尔的怀里。
拓达尔靠近无义,于其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更用他那双充斥邪火的眼睛盯着我,令我不得不放弃保护秋水,伸手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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