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延续不容易
负情是我的名字
错付千般相思
情象水向东逝去
痴心枉倾注
愿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管见尽遗憾世事
渐老芳华
爱火未减人面变异
祈求在那天重遇
诉尽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人被爱留住
问哪天会重遇
张国荣《胭脂扣》
“不好听,不好听,来一首沧海一声笑!”一旁的拓达尔起哄反对,无义亦跟着点头,道:“来段沧海一声笑。”
突然,秋水那处传来一声尖叫,惊得我心跳加速,抛下琴,再也不管不顾冲了过去。
秋水仰面瘫在树旁,赤裸的身子沾满了男人的秽物,肌肤布满红痕,双腿间有些血丝。我跑过去仔细察看,穴洞裂伤严重,其它地方都还好。轻柔地将其抱往溪边,挖干净股间污浊,全身洗干净后,方才瞧见他小腿的血色红痕。估计是脾气粗暴的士兵所踢,轻轻拍醒秋水,道:“他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如果觉得痛就放松感受,我不在乎!真的,我知道你的心只属于我,这就够了。”说完,亲吻他满是咬痕的唇,按捺住心中的情愫,将他置于溪边,解下披风盖在他身上,说:“快些过来吃粥吧。”
回到营火旁,无义与嫣鸿已进了营帐,拓达尔说无义令我进帐服侍。顺从地进入营帐内,随即传来嫣鸿放纵地呻吟,临时设的床榻之上,两具身躯交叠。我惊讶于嫣鸿的放纵,静静地跪在帐中的虎皮上等候无义的吩咐。
“趴在地上的虎皮睡吧。休息好了,我们将会五天五夜不眠不休。”
“是。”我乖巧地和衣趴于虎皮上,伴着暧昧的呻吟,浅浅入睡。
“梨!梨!”秋水的脸渐渐放大,清晰,伸手将他搂进怀里,亲吻了一阵。秋水系着我的披风,里头光溜溜地,肌肤摸起来非常地光滑。临时起了意,翻身压着,无视秋水的挣扎,手摸至腿间,尽是粘粘的秽物。仔细打量,原本美丽的眼睛里尽是疲惫,想来肯定没有睡过觉。我压抑住自己的欲望,轻柔地将秋水抱进怀里,说:“一切都会去的,记得,一定要活下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沉默于只剩我与秋水的帐内盘旋。良久,营帐的四周松动,想来定是准备拔营收帐。我抱起略微瘦弱的秋水,步出营帐,先将他置于马背,自己再翻身上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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