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刮一般。见此,我忙拔出匕首置于自己的咽喉,挑衅地问道:“你走?还是不走?”
“你!”无义眼内的邪火忽明忽暗,心中似有计较。我即刻睁眼瞪视,语气决然地说:“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秋水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亦不会独活!”
“哥!”嫣云闻言,忙摆出架势,似要与无义动武。无情见此,将其护在怀中,面露愠色,告诫道:“无义!别在我府里耍手段!”无情神色凝重,加之容貌俊朗,威严可比天神。无义似被其镇住,立于原地,目光闪烁,见其如此,我忙系上披风,扯着他匆匆奔出情王府。待我与无义二人上马后,此事已成定局,我才敢收回喉间的匕首。
无义一回到秋好院,就把自己关在屋内,砸烂了所有的瓷器,推倒了桌椅屏风。我靠门而立,倾听着屋内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啊……”无义的哀鸣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孤狼,而门外的我却只感到无聊、厌恶。
我背靠着房门,思索着无义何时出来,正当此时,房门突然被拉开,我毫无防备地倒进无义的怀里。他把脸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一口气后,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盯着无义匆匆离开的身影,担心他会原路返回,忙从地上爬起来紧跟其后,发现他不过是进了义王府的地牢,方才松了口气。我立于地牢入口,思索是否下去瞧瞧,此时,闻见犯人受刑的哭喊,方才切底地放下心来。
我毕竟大病初愈,折腾了大半天,早已身心俱疲,随意寻了间空房,倒于榻上便陷入梦乡,再次清醒已近黄昏。屋内一片寂静,昏暗的光线下,无义安静地坐在床沿。他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面颊,衣裳随意地披盖着矫建的身躯,清风拂过,传来淡淡的皂角香。
我坐起身,直视无义,坚毅的面庞,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情的双唇。我从未正视过无义,或者说,我从未关心过他长得如何,无论怎么迫切的相视,我亦只是窥窃其眼中透露的心思,并思索如何反击、应变,这是第一次,我细细地打量他俊美的面容,而且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的不错,可,这不是我所喜欢的外貌!亦不能成为我接受他的理由!
我恨他!怨他!怒他!国破家亡,我不在乎!可,他折磨秋水,并试图束缚我,禁锢我,命运为何总要苦苦相逼?
沉默在我与他之间盘旋,房内的光线越来越暗淡,终于,我先打碎了这种平静。
“怒气消磨光了?”
“恩!”他答得异常温驯,我亦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身上仿佛还残存着秋水微热的体温,呼吸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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