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我?怎么抱……”
无义突然吻住我的双唇,宛如野兽般地撕咬起来。
我默默地接受他的亲吻,却不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月华如霜,夜色如水。
圣狼伏卧于白玉露台。
亲吻过后,无义只是搂着我,躺在圣狼的身上,静静地欣赏夜景。
花香暗涌,泉池漪澜,清风萧瑟,夜阑更深。
第一次,我与他相处得如此祥和,没有天雷地火,没有剑拔弩张,亦没有欲海翻腾,然而,这对我来说,倒像是一场恶梦。
无义把刺刀递给我时,我稍稍地迟疑了一阵,然后,我接过刺刀,可又忍不住,问:“锦囊?”
“锦囊的代价比较大。”无义的声音平淡,不像是谈判,倒像是叙事。
我挣脱他的怀抱,匆匆装备好武器,问:“你想要什么?”
无义抿嘴含笑,似语非语。
我的双手执刀,目露杀意。
“我要你用注视这个锦囊的目光注视我。”
欺骗!随时,随地,任何人,都可以!
为何我无法用注视锦囊的眼神去注视无义?或者我应该问问无义,我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去注视锦囊的?那时候,我明明充斥着对你的愤恨……正当我犹豫之际,神殿的晨钟敲响,伏卧于白玉露台上的圣狼被钟声扰醒,只见其四脚直立朝日出方向仰天长吠。
“我会再来的!”
我抛下这句话,匆匆逃离天园。
何时起我已不再是我?
我与银狼的婚礼定于开春。
银狼以教导我熟识离族的习俗与礼节为由,提前令我住进神殿东面的东圣殿。
每天,我会攀爬北面的剑峰山,踩点凿壁,洞留用于放置炸药;于崖壁的洞穴制作逃生用的三角翼;囤积足够炸断剑峰山的火药,放置在干燥阴冷的洞穴深处。计划不急不缓地进行,估计婚礼之前定能逃脱。
我如今烦恼的倒是如何将无义手中的锦囊弄到手。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秋水了,思念他为我带来的写意恬静,想念他那张清秀恬静的面庞,那股温顺可人的性子,那份善解人意的体贴。没人比他更适合我,唯有呆在他的身边,才能得到一丝祥和。此时的我像上了膛的枪,绷紧着弦的箭,一丝的不如意,都有可能令我杀戮涌动。
夜半。
天园。
花香涌动,水声潺潺。
白玉露台上的画面香艳糜烂,传来阵阵情色的喘息与呻吟。
我躲在花坛背面的阴暗处,冷眼盯着被压在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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