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的衣袍,或是将士横在路当中的腿脚,故而惹来不少人叫骂。身前的人不闻不问,沉默地扯着走约莫五十步,方才止住步伐,道:“将军,末将把人带来!”人完,把使劲往前推。
如今的身形不似往年,昨日与无义共骑时就有所察觉,现在的无义不过只高出个头颅,二人身形相仿,么推,体重顺着力道,正好把无义推翻在地。无义漫不经心地搂着坐起身,默默地喝起酒来,而的姿势却极不舒服,脚跟在欲翻身爬起之际,勾住宴案的桌脚。
“嘭”地声,宴案就被不小心推翻在地。主案翻倒在地的声响使帐内的喧哗声瞬间静止,尽管目不能视,亦能猜到,此时此刻,帐内众人定都注视着。
双手撑在无义的肩头,察觉其松开手臂,便站直身子,不想,刚离开他的怀抱,就被名力大无穷的将领拽开,推至营帐中央。伏于地上,未来得及反应,那人已是恶言恶语相向。
“不就是从军乐师白梨吗?跟的瞎眼小情人过得还不错吧?”
他的话即刻惹来帐内众人的喧哗。
其中人步伐摇晃地靠过来,张嘴尽是酒气,只闻他大声笑道:“大家瞧,他也瞎!哈哈哈哈……”人狂笑阵后,掐住的下巴,嘲讽道:“本将正想着再用簪子把双毒蛇眼也给挖,想不到,已经瞎!”完,将往地上推,对无义道:“将军,个人就算瞎也不该再……”他的话未完,已是具尸体。
死因?
咽喉断裂,血溅当场!
嘴角轻扬,指间夹着根染血的发簪,冷冷地笑道:“正想找刺瞎秋水的元凶,今日居然撞到的面前,当真是找死!”话未完已被两旁愤怒的将士压倒在在地上,帐内顿时人声鼎沸,掀起阵疯狂的叫骂。
趴在地上,思及此时的处境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懊恼,可转念想到那人就是刺瞎秋水的凶手就止不住地狂怒,四肢又是阵挣扎,实在无力挣脱众人的束缚,唯有放弃踢打那人尸身的想法,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等待无义的裁决。
无义此次真是过足戏瘾,沉默良久,方才步步地走过来蹲下,拽住前额的发丝,令仰面对着他后,才语调冷酷地:“似乎不太明白现在的处境?已不再是无义所爱之人,如今的不过是手中还没有腻味的玩物,既然敢杀麾下员猛将,那么……本将军要如何平息帐内众人的怒气呢?”
既有此问,他心里定已想好如何整治!
倒是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的就是连累秋水,如今的没人就无法过活,思及此,挑眉冷笑道:“记得嫣氏多名皇族都曾经当过铁骑营的军妓,唯独没有,事已至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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