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反应,那人已是恶言恶语相向。
“不就是从军乐师白梨吗?跟的瞎眼小情人过得还不错吧?”
他的话即刻惹来帐内众人的喧哗。
其中人步伐摇晃地靠过来,张嘴尽是酒气,只闻他大声笑道:“大家瞧,他也瞎!哈哈哈哈……”人狂笑阵后,掐住的下巴,嘲讽道:“本将正想着再用簪子把双毒蛇眼也给挖,想不到,已经瞎!”完,将往地上推,对无义道:“将军,个人就算瞎也不该再……”他的话未完,已是具尸体。
死因?
咽喉断裂,血溅当场!
嘴角轻扬,指间夹着根染血的发簪,冷冷地笑道:“正想找刺瞎秋水的元凶,今日居然撞到的面前,当真是找死!”话未完已被两旁愤怒的将士压倒在在地上,帐内顿时人声鼎沸,掀起阵疯狂的叫骂。
趴在地上,思及此时的处境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懊恼,可转念想到那人就是刺瞎秋水的凶手就止不住地狂怒,四肢又是阵挣扎,实在无力挣脱众人的束缚,唯有放弃踢打那人尸身的想法,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等待无义的裁决。
无义此次真是过足戏瘾,沉默良久,方才步步地走过来蹲下,拽住前额的发丝,令仰面对着他后,才语调冷酷地:“似乎不太明白现在的处境?已不再是无义所爱之人,如今的不过是手中还没有腻味的玩物,既然敢杀麾下员猛将,那么……本将军要如何平息帐内众人的怒气呢?”
既有此问,他心里定已想好如何整治!
倒是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的就是连累秋水,如今的没人就无法过活,思及此,挑眉冷笑道:“记得嫣氏多名皇族都曾经当过铁骑营的军妓,唯独没有,事已至此,无义将军大可以把发配下去……”话未完,脸上便被无义煽耳光,热辣辣地刺痛令眉头皱,怒上心头,不由地挣扎道:“无义!要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人刺瞎秋水的双目,只恨无法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
无义被堵得时不出话来,沉默阵后,猛地将从地上拽起来,扯出营帐,下令道:“来人,把他绑到马场的围栏上!”他把将推至帐前士兵的手中,继续下令:“蔡福,给牵赤云过来!”
“是,将军!”
闻言,隐约感到不妙,可是,那口气堵在心里,硬是开不口求饶。被人拖至围栏前,剥下衣物,赤裸裸地架在围栏上,双腿更是分开绑于栏柱。此情此境,的心底竟生出股异样的熟悉感,总感到种情景曾几何时发生过,脑海划过些难堪恶心的残断画面,转瞬即逝,扰得心绪混乱压抑。
赤云被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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