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无义的胸腹上。那宽大而结实的身躯给予无尽的快慰,两个人交溶的汗水,竟然散发出令陶醉的麓香。的手指慵懒无力地滑过其细腻紧绷的肌肤,感受那颤粟的身躯,以及灼热的体温所带来的余韵。约莫三分之炷香之后,顶在腹部的硬挺阳物告知身下的人还没有得到释放,大概是刚才自私地克制住他泄身,才会拖至现在已享受泄身后的余韵,他却默默地躺在身下等待察觉。思及此,心底不由地生出微薄得几近乎无的怜惜。
翻身平躺于无义身旁,把扯住正要起身的他,问:“去哪呢?”
“出去解决下。”
无义的嗓音低沉,语气刚硬,如同其挑起战争之时所发出的那般冷酷,较之赤焰,略输诱惑挑逗。不过如今他正被欲望折磨,嗓音自然略带嘶哑,听在耳里竟然生出几分委屈之感。无奈地扬唇苦笑,把将他扯到身上,大腿夹紧那根硬挺的阳物,目光直视伏在身上的人。尽管只能瞧见无义模糊的身影,却依然可以感受到对方的诧异,善意地解释:“是腿交!”
见他还是不动作,讽刺地笑后,问:“是想让帮吹箫,还是想要的命?”话刚完,的身体便被无义紧拥入怀,腿间的阳物亦开始猛地抽动。
半晌,大腿间传来阵火辣辣地刺痛,耳边则是无义沉重急促的喘息,时不时地夹杂着他低沉的呻吟。无义的双臂越来越用劲,似要把压入体内与之真正地合而为,方才罢休。
渐渐地,感到呼吸困难,快要窒息的错觉令紧绷的双腿松懈,无疑使得无义不满,空出手去拉扯的腿,方才使获得喘息的机会。即刻道:“别抱么……”话未完,整个人便被无义扯起来,还未来得及反应,下巴便被掐住,嘴被强迫张开,其肿涨的阳物便闯进来,且不给丝缓和的机会就匆匆抽动起来。
“别发呆,快结束,梨。”
无义的话不痛不痒,像毫无意义的呻吟,又像是段空洞的独白,的舌头还来不及舔动,精秽已喷得满嘴都是,呛得当场眼泪直流,喘息不止。与此同时,无义沉默不语地抽身离开,留下独自人蜷缩在床榻上,满身的精秽与汗水,微微抽动嘴角,似要无奈地苦笑,却换来阵撕裂的痛楚。
满身的伤痛,精液腥味混着汗臭弥漫于四周,而就么蜷缩在肮脏的床被里昏昏入睡,期间睡得并不沉稳,时不时被营帐外传来的隐含杀气的脚步声惊醒,种情形直持续到蓝刹前来换药。尽管他惰性成,却也是名尽职的大夫。动作轻柔地把移至旁干净的软榻,小心地为包扎伤口,清理腿间的秽物与股间的伤口后,语气不善地:“腿交太过于猛烈也是会扯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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