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岭被夕阳的余光染红,无义与纵马狂奔于林间,风声呼啸着从耳边刮过,带着丝凉意,丝快意。想,们如果不曾彼此伤害,而是在别的情况下相遇,是否就可以接受他的感情?答案恐怕永远是未知的,毕竟所发生的事情已无力挽回,而命运亦会推动直走下去。
此事已定,绝不能悔!
日沉西岭,云霞暗淡,
溪水潺潺,晚风淅淅。
与无义端坐于马背,静静地观看夕阳西落,待边最后的光收敛,夜色拉开帷幕的时刻,终是无奈地叹息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无义闻言亦不言语,少时,扭头盯着轻声道:“梨……”
“嗯?”注视着他细长的眼眸,那里头闪烁着莫名的邪火,令心底生出股怪异之感,不由补充地问:“何事?”
“没事。”无义轻声完,转头沉默阵,道:“是时候回去,梨!”
“嗯!”
蹄声起,风轻扬,青丝绊,此情已……
紧紧地搂着无义的腰身,任他的发丝扫过的面颊,心底竟然慢慢地生出丝地不舍,丝地不忍。
“无义!”
该如何,能悔吗?
“嗯?”
闻言,迟疑阵,终是换话题。
“没事,夜宴快开始,……”
事已至此,绝不能悔!
况且,悔又有何用?
时已晚矣!
只希望,途悠悠,路漫漫,永无尽……
魔宴重现
仲夏夜宴,淳情将至。
帐内,灯火通明,仿若白昼。
静静地端坐在无义的身旁,冷眼盯着帐下喧闹的铁骑兵。烛光与火把照得帐内宛如白昼,尤其是营帐中央悬挂的盏巨型的吊灯,五光十色,灼灼生辉。风从帐顶的窗灌入,十五盏烛光随风摇曳,火光闪烁,忽明忽暗,映得徐徐进帐的舞者,仿若战火之中的勇士,战甲金戈,杀气腾腾。
身旁的无义见此,亦不言语,手执酒杯,摆出副兴致盎然的模样。倒是帐下的将士中有人不明所以,站起身扯着嗓子问:“是怎么回事?”然而,他话刚问完,已让人拉住。拉住他的人手环住他的颈项,手执着酒杯,嬉戏地笑道:“傻子看清楚,十八个美人都是身材曼妙的舞妓。”此人完,淫邪地笑两声。
闻言,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汁,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暗自道:傻子看清楚,十八位舞娘可非比寻常。
鼓声阵阵,金玲轻响,歌声洪亮,铿锵有力。
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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