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求……正当陷入沉思之际,蔡福突然匆匆靠近,单膝跪于无义的马前,:“蔡福有事须要禀报将军。”
无义亦不怒蔡福插话,反而挥手令四位将领止声,问:“何事?”
蔡福闻言,忙双膝跪地以示请罪,而后挺腰抱拳,目光坦然地直视无义,道:“小将擒获梅氏乱党之时,发现距此方圆百余丈,四面八方皆有用参大树改造成的简易的投石机,且投石机上还装载着留有引火管的木桶。”
“?”
无义随意地应声后,神色凝重地注视着,他的目光阴寒,眼底划过抹淡淡的哀伤。
抿紧双唇,借着眺望他身后漆黑的丛林来回避与其目光相对。半晌,他猛地松开搂住的手。手脚皆被锁链缠绕,像人样侧坐于马背,斜靠在他的左臂上,如今他突然松手,致使重心不稳往后仰翻。机警地挥起双手,欲绕至头顶,在头部往下摔到地面之前,先用双手支撑重力,后空翻身着地。不想,无义又于千钧发之际,伸手抓住扣在腕间的锁链,使劲提,迫使臀部悬于半空,双腿勾住马鞍。
“是……”
在质问之时,视线被迫再次与无义相交,他眼中的无奈与不舍无形地压制住急欲脱口而出的责问。
有何资格责问他?
没有,没有资格!
如今,他对的感情是唯的筹码,他在尚未征服以前,绝不舍伤害的性命。不过,他会以所关心之人的性命来要挟,令不得不学会服从他。以前是如此,如今依旧如此,与他似乎又回到原,唯不同的是,变成条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毒蛇,而他则如头狮子般震慑敌人的同时,渐渐地学会像狡猾的狐狸样辨识陷阱。
风扫狂尘沙粒溅,马驰血海白骨碎。
欲移惨云遮淡月,却将火影照苍穹。
——秋水
与无义对视良久,终是他先移开视线,用眼神示意蔡福起身接住后,目光瞄向不远处的梅氏俘虏,而后对朝蔡福:“看来……应该擢升为虎贲校尉。”
蔡福忙将置于身旁,单膝跪下,:“属下惶恐!”
无义盯着他,少时,挥手令其起身,:“会留百个人给,且看的……”他到此,蔡福猛地双膝跪地,提高嗓音打断道:“将军,属下并非好大喜功、自作主张之辈,而是偶闻白梨设奇器横断剑峰山之事,于是……”无义面露不耐,蔡福亦收敛声音,趴伏于地,道:“将军,请恕属下擅自留下梅氏战俘之罪。”
无义盯着地上的蔡福,面色阴晴不定,少时,目光扫过旁边四位将领,厉声下令:“前阵将领赵亦飞、后阵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