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闪过击,正欲策马逃开,不想,右阵将领华为安用长刀的刀背将横扫下马。
“卟”地声,整个人跌趴在地,还未来得及呼痛,已被数名铁骑兵用长兵压制住。
同时,赵亦飞手执长剑,匆忙挡住欲朝的头砸来的流星锤,高声喝止申广道:“战神将军生死未卜,若此时将他处死,唯恐将军会大怒,不如暂且……”他话未完,已被华为安打断。
“他是条滑不溜手的毒蛇,怎可长留将军身边?”
申广闻言,即刻面露狰狞,手执流星锤发狠地朝压来。
赵亦飞却依然执意留性命,咬牙跺脚,硬是拦下身形宛如巨熊,双臂力量充盈的申广的攻势。
华为安见赵亦飞不肯罢手,目露犹豫,半晌,似是下定决心,视线扫过,大步上前,提刀欲向……千钧发之际,被剑破相的蔡福居然持幽兰剑拦下致命的击。他另只手指向火海,语气平缓地:“那边有人过来。”他的话刚完,匹俊马便驮着名混身是血的将士冲出火海飞奔而来。
来者使得全军瞬间沸腾,数名铁骑兵更发出充斥希望的呼喊,而围住的众位将士亦不再急欲置于死地。
赵亦飞使劲推开神色稍稍呆滞的申广,劝道:“还是等后阵军统领陈入告知将军境况再做打算不迟。”他的话顿时软化华为安,只见他抽回大刀,若有所思地瞪视蔡福眼后,与松开的铁骑兵同倒退数步,步入列阵。期间,的目光无意中与他相接,从他眼里,隐约感到股阴寒的杀意。
陈入伤势颇重,浑身是血,身披约丈长的火烷纱,内里并无盔甲。尽管血泥污他的面目,可他依然目光如炬。他注视着,张张嘴,似是嗓子干涩。蔡福见此,即刻递水袋给他,轻声道:“陈统领,先喝口水,润润喉咙。”
陈入接过水袋,仰头口气喝个痛快,又用剩余的水洗去脸上的血污,然后直视,:“将军还活着,不过那三团火球炸死许多人,将军被情王困于帅帐火圈……”他的话尚未完,赵亦飞已拳揍向他的左脸,愤怒地责问:“为何丢下将军逃回来?”
申广手执流星锤拦在他们二人中间,时之间亦不知道帮谁,唯有无奈地偏头望向混在队列之中的华为安。顺着他的目光瞧眼华为安,只见后者身旁的火把随风摇曳,映得其目光忽明忽暗,煞是阴狠。
此时,陈入突然双膝跪地,大声呼喊起来。
“是,是将军下的令!”他的话令收回视线,略带疑惑地盯着他,同时,数道视线皆投向他,待他给予合理的解释。
陈入仰头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