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但她却好像听懂了周师然在说什么。

“那批船上的真正的粮草数目是对的，但金款无法计算，因为随船而行的人，多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在这张r0U簿上，是躲过了检查的，他们带了储物戒指上船，在他们的戒指里放了多少金砖和粮草，无法估算。而就算这样，那些赈灾款，跟这些r0U簿计算出来的钱款相b，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他们到底做了多少这样的事？更恐怖的是，他们又——做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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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串长长的数字最后的“柒”字，墨已不足，毛笔的刷痕清晰可见，又卡在墙壁的最尽头，其下覆着的一层g皱的纸张翘起……

如人皮，如人骨，如人血。

是砍断的人头截面，是路边饿殍g瘪的人皮。

“你知道吗，这个数字……算出来是什么概念吗？”周师然明明后半夜都没有说过话，但他的嗓子已哑地像破风箱，“按照典部去年的平均数据来估算，用这么多钱。一个成年男X，普通人，没有修为，JiNg米JiNg面的养着，能养二十七万人。一百年。”

换算成这样的概念，和悠也当场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周师然扔掉了手里的笔，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这些r0U簿不只是用天都那些赏饭洗出来的。洗不完的。”

他笑了笑，“天都去年的朝廷典收，b前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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