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荀的恶趣味。
他说:“就是要和别的人都不一样。”
唐盈没有反驳他,因为家中生活用品都由他负责定期添置更换,不干活的人没有挑剔的理由。
她眯着眼睛望向镜中的女人,看不清脸部细节却觉得和五年前相比变化不大,人似乎只要过18岁,长相就会定格,每十年才会变化一次,这种变化并不是经年累月的,而是在突然的某一天早晨,唐盈在发现了这个秘密后,在28岁开始的那一天养成了每天观察镜子的习惯——她害怕某一天自己会不认识自己。
今天的她,得以松一口气。
洗漱完她便回房间换了衣服,衣柜的大部分空间是她的,林荀的衣服少得令人发指,只占一个柜门。
每天晚上,林荀都会把她第二天准备穿的衣服熨烫好后挂在衣柜第一格,而自己的衣服只是随便一折放在床头。
唐盈问他为什么,他语气严肃:“实习有学生给我表白,我吓死了,恨不得每天披麻袋上班。”
今天准备穿的是唐盈和林荀上个月逛街买下的,一条很漂亮的白色旗袍,胸口与下摆缀着精致的鸢尾花,肩膀上的丝绸蝴蝶结垂下,俏皮不失端庄。
她指着橱窗人台和林荀咬耳朵说穿着拍红底照肯定会好看,林荀当即推她进去试试,他想替她买下,却被她拒绝,这件旗袍花了唐盈半个月的工资。
第二天她就穿着去拍了半个月前预约的结婚证件照,林荀说这家大师店很难约,但确实把他们拍得很好看。
她拿着照片看了又看,惊讶道:“现在真好,都可以直接带修好的证件照去登记了。”
当时,林荀没回她,把多印的一张放进手机壳。
唐盈想,比五年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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