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车径自走过去推开窗,月光洒然入室。他转头,冲朱儿露齿一笑,竟有些顽皮。
“你瞧今夜天清月明,可不是饮酒赏月的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个早上一下睡到了十一点啊十一点。。。
周末果然是好~各种无压力~
话说我分儿好像够了,JJ为啥不叫我上新晋最后几名。。。
好吧,说出来都丢人。
☆、劫火飞檐
前堂,夜宴始。上席首位的竟不是钱容,是一位华裳的公子,约莫三十上下,面目俊朗,一身贵气凛然;叫人不敢直视。二位坐的是钱容,三席亦是个年轻公子,容似刀劈斧削,星眉剑目,眉角斜过一道暗红的短疤,隐有几分杀伐之气。席间,宾客如归,钱容执觞浅笑,首席公子推杯换盏,三席公子腹如酒海,千杯不倒。
“走水啦!”忽厅外有人大呼,有小厮来报,西园儿花匠们执灯拼酒,几个人喝的七荤八素,不慎走水。宾客离席,钱容忽的眉峰一蹙,想起离西园儿最近的上墨小筑。当下并未表现,只领着华裳公子从侧门撤离。
西园儿失火,火势冲天,府里吵吵嚷嚷,嘈杂中竟夹了一缕琴音,如泣如诉,缠绵悱恻的勾人心弦。
华裳公子顿住,钱容顿住,皆往西园方向看去。
“园儿里火势恁猛,怎的还有人抚琴?”华裳公子眼里泛上好奇。
“大概是上墨小筑里的客卿。”钱容低头作答,态度谦恭,心忖墨车是从不抚琴的,自己都不知他会,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可惊也罢喜也罢,最重要的还是目前的平安。语罢抬头看一眼面前的公子,只想早些送走此人,好叫他赶到上墨小筑去亲自将那人揽在怀里带出来,再不叫他还怕,可心想归心想,当下面儿上却浑不变色。
“什么琴声?如要好奇,看看去便是。”方才坐于三席的公子眼瞅着华裳公子道。
华裳公子看了钱容一眼,没说什么,抬脚便往西园的方向走。方才的琴音情意绵长,催人泪下,真真儿是钻到人的心坎儿里去了,不看光听,倒像是隔靴搔痒,何况还听不清楚。
行至后园儿,钱容说什么也不让人再往前走了。
“公子命贵,要听琴,我命人把人请来这里便是。”话出口却无人答,抬头,华裳公子和另一公子早已怔住,钱荣愕然,顺着二人视线看去。
墨车斜坐在小楼青瓦之上,膝上置了一琴,头顶一弯新月,纵情抚琴,火光连天,映在他身上竟像化成了水,潋滟成波。
他弹的,正是一曲长相思。时而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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