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追悼

他与拂晓公擦身而过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拂晓公马上笑起来：“我知道，是‘meimei’。我懂的。”

法尔琉斯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拂晓公不太确定。

“不是吗？”

法尔琉斯伸出手。

拂晓公跟他握了握，吓得大叫：“亲meimei？什么情况？圣职者不能有家庭，你怎么会有个meimei！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教宗不知道吧？”

法尔琉斯把他的手甩开了，直接走向莉莉，用力把她抱住。

“我很想你，莉莉。我一直在等你主动来找我。”

肌肤接触那一刻，她听见他的声音。

“法尔琉斯！”拂晓公更加激越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试图抓着法尔琉斯的胳膊把他拉开，“你怎么从来不说你有个meimei！！这会给计划带来巨大的不确定因素！”

“冷静，麦克德莫克。在我眼里，没有不确定的事情。”法尔琉斯沉静道，“一切都是明晰的。”

“放开她，我得跟你私下聊聊。”拂晓公坚持道。

莉莉也希望他赶紧放开，她快要窒息了。

法尔琉斯把她抱得很紧，从胸到胯都完全贴住，凹凸的地方严丝合缝地压实。她甚至能隐隐感觉到有个轮廓贴着她的肚脐，她无论如何努力收腹都躲不开。

“我没有任何事情需要隐瞒莉莉。”法尔琉斯温声说，“我们亲密无间，没有秘密。”

“……说起这个，我想请您签个字，主教大人。”莉莉勉强从两人的夹缝之间抽出了一张纸。

拂晓公在后面噗嗤笑出声，掐着嗓子学莉莉说话：“真是太亲密无间了，主教大人！”

莉莉发现他的讨人厌程度直线飙升。

“莉莉只是不习惯叫我‘哥哥’。”法尔琉斯温和地看着她，“没关系……上次分开之后，我也想了很多……你长大了，与以前不同是正常的。慢慢来，一切会变回原样的。”

拂晓公看向莉莉。

“你真的是他meimei吗？不是他得了妄想症，臆想出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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