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你的错,回春堂的郭老大夫可以作证,他那病本就是晚了的,是你想法子让他强留了那么多时日,他走的时候都在笑呢!”
嘉令慢慢抬起头朝她看来,花妞娘又鼓励地冲她笑了笑,柔声道:“花妞不也是你治好的,还有栓子,咱们村以后啊,还得靠你呢!”
汝南郡,距离淼阳县城五十里的官道上。
鸣蝉掀起车帘,探身进来禀报:“大公子,天色已晚,咱们今日还是就地扎营休息吗?”
捧着书卷的修长指节微微一顿,披着佛头青暗花翠竹纹鹤氅的青年抬眸看了看帘幕外露出的天色,轻轻蹙起了眉:
“现下距离淼阳,还有多远的路程?”
“还有大约五十里路。”鸣蝉低头,“若是连夜赶路的话,须得三个时辰。”
“那便走吧,不须扎营了。”于奉怀摸了摸心口,“我这心里总是跳得慌,总别出什么事才好。”
众人慢走本就是顾虑着车内公子的身体,如今主家发话,距离终点也没多少路程,大家都提振了精气,全速赶路,想要尽快回府修整。
今年的淼阳天气冷得格外早,甫一踏入境内,便有纷纷点点的细雪飘落,马匹们都被冻得打起了响鼻,众人眉间也都覆盖上了一层霜白。
既是下了雪,速度便不能太快,以防结冰的地面让牲畜扭了蹄子,一行人打着灯笼,下马慢慢牵着走起来。
途中于奉怀还掀开帘子看了几次。
这头的人马小心翼翼,那边的人却将马骑得飞快,“嘚嘚”的马蹄声在雪夜中越靠越近,鸣蝉和清风俱都肃了神色,慢慢将身侧的刀抽了出来。
“哎哟——”临到近前,那一人一马却摔了一跤,痛呼声在寒夜里传出去好远。清风对侍从比了个手势,提着灯笼慢慢围了上去。
“哎哟喂!”益智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第一时间却来不及关心自己的伤势,转而先查看地上不住挣扎的马儿。
那马儿的后蹄不自然地歪朝一边,根本无法起身,躺在地上不住嘶鸣,极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花。
“可怜见的。”益智轻轻摸了摸它的鼻子,若是平时,它还有可能被带回去妥善照顾,但现在益智却不能带它上路了,四下无人的官道,它有可能会变成野狼的腹中餐。
益智逼迫自己起身,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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