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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你在发烧,拖着不管,抵抗力再好也不一定能自癒,都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总不会又怕苦又怕打针吧?」由於儿时祖母都是这样替他测量T温,王一博完全不觉自己动作有异,左右手又各自掂量着彼此的T温後直言。
「我是怕。」肖战却盯着他的脸坦诚不讳。
「啊?」王一博眨了眨眼,没料到他会肯定他的调侃。
「顾魏应该都告诉过你了,戒同所...我待在那里两年,每天从早到晚要服用的药物有数十种,各种治疗脑袋的疗程,调整贺尔蒙的输Ye也是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单纯用来折磨惩罚我们的玩意儿,所以我的确讨厌穿白袍的医生、医院,也害怕吃药打针。」
他不是在卖惨,清醒後自己对王一博说过、做过什麽肖战都记得一清二楚,但能再见到眼前人,确认他过得好,他就已经知足,不敢再有更多的妄念。
深渊自己一个人待着就够了,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能拖王一博下水,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一时自私倾吐的感情、怀揣的心思,他全都会和那些把痛苦加诸在肖沐身上的人一起带入坟墓。
王一博嘴巴开了又闭,闭了又开,肖战这些意料之外的自白,他总一句话都回应不来,从在警局第一次听到戒同所这个名词至今,他还没机会去查那到底是个什麽地方,加上顾魏语带保留的说词和评论,寒意此时打从他的心底窜起。
肖战的口吻虽不过轻描淡写,但能让一个人惧怕医者和医疗至此,当时该得给他带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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