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召去侍寝了。”清风帮著太医将贺茗扶上床去。
“还不是那暴君用你来威胁我!”
正准备从药箱里拿药的太医回头看了贺茗一眼,正好被清风瞧见,清风向贺茗使了个眼神,贺茗便不说了。
“殿下大可不必顾忌我。”
“那怎麽行。。。。。。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
“殿下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哪里配当殿下的朋友。”
听清风这样说,贺茗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让太医为他上药。心里想著,现在有那个太医在场诸多不便,等他走了,自己非要好好问问清风不可。
“这药膏记得每日都要涂,伤口切不可沾水,饮食要忌口的地方都写在了这张纸上,若还有什麽不适,千万要命人来太医院传报。”
“多谢太医。”
清风一面向太医鞠躬,一面从袖中拿出一个布袋交给太医,太医估摸了一下里面是什麽东西。
“这万万不可,圣上制人甚严,若是被查出,可是重罪啊!”
“您能尽心照顾我们殿下,自然是该好好酬谢的。”
太医还是将那个袋子交还到了清风手中,说著不可的推脱之词,急急忙忙离开了。
“我以为收受贿赂不过是平常之事,怎麽到了这里就这麽不受用?”贺茗看著清风将那些银子锁进小柜子里。
“看来天鸢国中,受贿的律法定得甚严,所以他们都不敢收银子。”
“父皇尚且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那个暴君居然这麽清明。”
“怕这就是为何天鸢国如此强盛的原因了。”清风站在床边,将贺茗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些,不触及伤口。
“对了,清风,我有些事要问你。”
“殿下问吧。”
“我觉得你回来之後,跟从前不太像了。”
“小人还是小人。”
“你以前从不在我面前自称小人,现在怎麽这麽见外。”贺茗拉住清风的手,示意他坐在旁边,清风见他如此,不好推辞,就在床边坐下了。
“是不是後来你遇到什麽事情了?”见清风沈默不语,贺茗忍不住问。
“小人可以不说吗?”
“我不想逼你。”
“那小人出去了,殿下好好休息。”
清风离开後,贺茗蔫蔫的趴在床上,有点想哭,总觉得胸口堵得慌,闷闷的,从前的挚友现在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却不能安慰一下,甚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堵著堵著,便睡著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脑中一片模糊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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