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奴才今日确实请殿下出去散心游玩,可是。。。。。。”
“可是什麽?”
安海富接过东方弋的外袍,面色犹豫。
“说。”
☆、第十章
“今日外面花开得豔,殿下本是挺有兴致的。。。。。。”
“重点。”撩开帘幕,贺茗正躺在床上,不知是休息还是做什麽事情。
“殿下今日在宫人间听到了些不好的话。”
“什麽话?”仔细瞧了瞧,该是睡著了的样子。
“是昨日的事情。”
“哦?这嚼舌根的人呢,罚了没有?”
“没有。”
“你这总管的职位我是白给你了?”撩起遮住贺茗脸庞的散碎头发,东方弋细细地看著贺茗。
“奴才知罪,只是那是从珍妃娘娘宫里流传出来的。。。。。。奴才不好去要人。。。。。。”
“那就传朕的旨意,去找出这胡言乱语,污秽後宫之人,至於珍妃,治下无方,让她在自己宫中静思己过,一月不准踏出宫门一步。”
“别。。。。。。”贺茗突然睁开眼,方才东方弋进来时,他便朦朦胧胧有些清醒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怎麽了?”东方弋为贺茗垫起枕头。
“到时又要传说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是不要罚她们了,反正只是被她们说几句罢了,我也不会少块肉。”
“她们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换做是你做了错事,我一样不会饶你。”
这句话後来不只是在珍妃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在东方弋假设的那半句里,贺茗也确实没被饶过,当然,这是後话。
话说珍妃被禁足後,宫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暗潮。关於贺茗与东方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已经危及到了她们的地位,几乎是每个东方弋的宫妃暗自揣度的事。
贺茗不是女人,关乎礼节,那些妃嫔本就少有机会见他,没了拉拢贺茗的机会,加之东方弋的心思又奇怪得很,今日可以将一人宠上天,明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众嫔妃都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能静观其变。
“皇後娘娘,陛下已经留人在寝宫住了一月有余了。”侍女将煎好的药递给皇後。
“他想做什麽,本宫又怎麽能干预呢。”皇後咳嗽了几声。
“可是。。。。。。”
“其实本宫早就看清楚了,今日将这个谄媚的从陛下身边赶走,明日又有那个受了宠,陛下的心思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我这个皇後还能顺著他的意思,便不会有什麽变故,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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