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久不去市集,挺叫人怀念的。”
“今日过後,恐怕政事便要繁忙起来,你若一个人觉得无聊,可在宫里随意走走,要叫人跟著。”
“遵旨。”贺茗特意模仿起宫中太监的模样,给东方弋行了礼。
“若是你想叫我陪你……”
“你若是政务繁重,我叫司宁陪我也可以。”
想说的话哽咽在喉间,东方弋似笑非笑地看著贺茗。
“怎麽,分别了这些天,迫不及待的要见他?”
听东方弋的言语不对劲,脑筋一转,想起之前自己受伤的原因,贺茗万分後悔方才说让梁司宁陪他也可以的话。
“是你说政事繁重,我可不想让人说成是扰乱你处理政事的祸水。”即使这样,贺茗不打算低头,与梁司宁之间的事情早已说清,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是是是,茗儿最识得大体。”
东方弋不认为贺茗与梁司宁之间真会再有什麽情愫产生,只是不满贺茗时时想著梁司宁,就说出那样的话来。
“今日陪我出宫,奏折定然也未批阅吧。”
“是落下一些。”
“那我先回宫了。”贺茗从清风手上接过一些纸包,里面是他喜欢吃的糕点糖果,然後迫不及待地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司空,事情办的怎麽样了?”当贺茗的身影在眼中完全消失,东方弋又换回平时的疾言厉色。
“已经将书信送到了,看样子是动摇了。”
“叫那边的人小心看著。”
“是。”
贺茗无暇管东方弋在朝政上遇到了些什麽事情,这几日东方弋都在他睡著後才回来,早上也一早就出去了,虽然同住一室,但是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不过没了东方弋的管制,贺茗这几日倒也过得自在。
“贺茗呢?”
“回禀陛下,早上便出去了。”
“去哪儿?”
“似乎是皇後娘娘那里。”
“朕去那里看看,也顺便见见皇後。”
“奴才这就准备。”
还以为贺茗是被皇後殿阁中的什麽吸引过去了,到了才发现,贺茗正兴致勃勃地教著他的四子弹琴。
“参加皇上。”
“参见父皇。”
贺茗草草的行了礼,便把四殿下容成拉著坐下,想著继续教他弹琴。
容成倒是抬头观察著东方弋的面色,过去看见父皇时,都是要考察他的功课,亦或是把他与其他兄弟一起叫去,叫他们对於政事发表些自己的见解,那时的父皇异常严肃,容成从不敢怠慢,以至於那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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