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便放开了动作,在贺茗身体中放肆地进出,那种紧致的快感,让几月未尝这滋味的东方弋一度失了控,而贺茗除了紧紧抓著枕头,既没有挣扎的表现,更没在言语中表现出不适和疼痛,於是东方弋更加放心起来,抱著贺茗换了好几个姿势,在液体的滋润下次次都冲的最里,终於惹出了贺茗的低泣。
“弄疼你了?”东方弋停下询问。
贺茗缓了很长时间才说话,可是却也没表示不行,用近乎蚊子叫的声音说:“用力些。”
东方弋虽有疑惑,但被更多的喜悦盖了过去,贺茗愿意在床上与他沟通,这说明贺茗对他的恐惧又少了一些,但是东方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贺茗会说的话,也没有注意到这是他在折磨贺茗期间,强迫贺茗在床上必须说的话。
“嗯。”东方弋柔声道。
再後来,东方弋越来越控制不住地要著贺茗,宣泄出这段日子的欲望。直到贺茗逐渐没了声响,直到肉体相击拍打出的水声让东方弋觉察出了不对劲,这才停下。
东方弋连忙下床点燃了烛火,照亮了整座殿阁,回头看见的却是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一直没有说疼的贺茗,咬著枕头,已经昏厥过去,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於是东方弋转而看向自己的分身……意识到发生什麽的他立即掀开了被子,看见了猜想到的画面,贺茗的下半身受不住他的冲撞见了红,小穴周围沾染著红白相间的液体,大腿内侧的部分血迹已经凝固了,看起来不只是刚刚才出现的情况,也就是说,贺茗忍著东方弋带给他的痛苦许久,却不愿说出来。
“来人!快宣太医!”
安海富简直不敢直视愤怒的东方弋,他也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半夜,安海富被值班的小太监叫了起来,其实东方弋并没有传召安海富,不过值班的太监看见陛下的脸色恐怖如斯,心生恐惧,便去通报了他,这个时候,能躲开的宫人都尽量躲开了,看著这样的陛下,谁都不想被陛下的怒气连累。
安海富到的时候,太医似乎刚为贺茗殿下诊完脉,陛下的脸都黑了,床上的贺茗殿下看起来脸色十分苍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照理说,这几日他们已经将贺茗殿下伺候得细致入微,贺茗殿下不该出什麽岔子。
莫非,是膳食出了问题?安海富头上的冷汗噌噌地往下落,陛下不会治他管理无方之罪吧?他可是对膳食一窍不通啊!
“安海富。”
“奴才在。”
“明日把梁司宁传进宫来。”
“是。”原来是这事,真是吓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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