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乱来了,要是匕首偏一点,你的命就没了。”
“可要是我不来,现在没命的人就是你了。”萧云朔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活动了一下肩膀,不由得又疼得“嘶”了一声。
天清月皓,晚风习习。
微微摇曳的桂枝,在院子里投下斑驳的黑影,如欲说还休的心事,又如前途未卜的今生。
“如果我死了,如悔可会为我流一滴眼泪?”萧云朔走到钟仪面前坐下,似是认真又似玩笑地问。
“任何人为如悔而死,如悔都会愧疚终生。”楚如悔望向萧云朔,眼中是他没见过的害怕和担忧。
“是吗。”萧云朔心里隐痛,“原来我和别人是一样的啊。”
楚如悔只当他又耍小孩子脾气了,只走过来帮他把半披在身上的衣袍穿好,又弯腰低头,帮他仔细扣起腰间的带子。
“陛下是大虞天子,自然和别人是不同的。”
如果那时楚如悔可以像看透天下万事一样看透萧云朔当时的心,他一定宁肯让他着凉得一场大病也绝不会去碰他的衣服,那么接下来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两个人幸福的故事也就可以继续讲下去。
不过,历史从来是不能假设的。
忽然一阵疾风,本就摇曳的烛火应然熄灭,皎洁的月光洒在屋中两人的身上,一个黑袍静坐,一个半跪身前。
萧云朔一把抓住那正在腰间活动的手,手指的格外用力让楚如悔不禁一愣,他抬起头,吃惊地看着眼中涌动着如火般热情的男子。
这个男子,不是平日里放荡嬉笑胡闹贫嘴的萧云朔!
“你……”楚如悔瞬间醒悟,一边努力挣扎着抽手,一边在心中拼命喊道——
萧云朔!千万不要!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