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起,向藤床锦帐间走去。
一番耳鬓厮磨,四体缠绵,饱受思念之苦的萧云朔终于佳人在怀,忍不住将他抱了一次又一次,吻了一遍又一遍。楚如悔本没想到他会如此贪念,却怎奈已经答应了下来,也只好忍着他的翻云覆雨,左右逢源,待到云住雨收,却是头脑也不清,身体也不动,只能静静地伏在他怀里,任他取夺。
然而昏乱颠倒间,楚如悔却轻轻抚摸着萧云朔身上每一道新添的伤口。
他知道他自小习武,身上总断不了流血瘀青,但那些小时候留下的伤痕,都是暗淡柔软的,他闭着眼睛都能数得出。然而这次归来,他身上又多了无数的伤痕,虽然大部分都是轻伤,却是鲜红坚硬,看上去刺人的眼,摸上去刺人的心。
楚如悔默默地摸着,数着,一言不发。
“如悔,我没事的。”萧云朔吻了吻他的眉,说道。
“嗯。”楚如悔继续摸着,数着。
“如悔,我真的没事的。”萧云朔吻了吻他的唇,说道。
“嗯。”楚如悔继续摸着,数着。
第六十六回
王师归来的第二日,失踪了一天一夜的皇帝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了朝堂之上,一脸神采奕奕,豪气万丈,仿佛刚打赢了一场大胜仗一样。
倒是从来不请假的丞相楚如悔,今日格外出奇地没来上早朝,殿下的文臣武将们议论纷纷:公子昨儿也没喝多少酒啊,难道是操劳太久突然放松于是乎病倒了?唉唉,我大虞朝真是有一位贤相啊!待下朝之后一定得带些药材良医去探望公子……
只有沈文远半带嗔怪地盯着笑得过分的皇帝,下朝后单独去见了陛下,杏眼一挑,话里有话地进言道:“公子身体不好,平日又国事操劳,还请陛下稍微多担待他些。”
萧云朔口中赶忙应了“好好”,心里却发虚:沈文远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啊?难道昨晚去两仪宫被他看到了?
这且不提。再说当时朝上,百官林立,虞武帝处理完了日常政务,便向百官问起了与吐壁的外交情况。
“回陛下,楚丞相已与吐壁谈下了停战之约,七年之内,两国互不侵犯领土,开放边境贸易,两国百姓可在获得双方特批后跨越国境,以便两边的人民往来探亲。”秦行师答道。
“七年?这什么数字?”萧云朔不解,“既不是阳数(就三、六、九),又不是整十之数,宇文克这家伙搞什么名堂?”
“回陛下,吐壁汗说这是他们秃发习俗里的圣数,以七年为期,符合吐壁习俗,有利于两国和平。”秦行师继续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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