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意会看在琴音主动告罪,或者多年主仆的感情上,饶过琴音,但是郑嬷嬷呢?
郑嬷嬷必定不可能让琴音将这些事透露出去。
赵沅青懒得去算计两个下人,就让她们自个儿斗去吧。
“何况,就算薛宁意知晓了也无妨,无非是损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棋子罢了。”赵沅青说。
说到此处,赵沅青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回头你去一趟房太医的府上,我要知道薛宁意的这一胎到底有什么文章。”赵沅青沉声道。
房太医,便是先前去为薛宁意诊治的那一位。
赵沅青料到薛宁意会找麻烦,小事无妨,而薛宁意最能够拿来威胁到她生命的,就只有皇嗣,是而,一进宫,六吟就悄悄地往太医院跑了一趟。
今日,薛宁意出事,奉安宫能请来的太医,必定就只有房太医。
做完这些后,六吟又偷偷回到了奉安宫,趁着众人不备的时候,将一些东西交到了琴音和郑嬷嬷的手上。
看着那些东西,她们自会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好。”六吟立刻应下,她也好奇,薛宁意这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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