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发烫,犹如针芒在背的一般。
何燕常见他面上露出羞愤之色,便笑了起来,手指抚过他的唇,然後才说:“你改个名字罢?”
沈雁林吃了一惊,不知他为何无缘无故的提起此事来。
是他的名字不讨这人的喜欢麽?还是这人不想因留他之事徒惹是非?
何燕常伸手抚过他的发,低声问他,“你想叫什麽?”
沈雁林看着他的眼底,又是那种压抑的,却又莫名熟悉的欲望,犹如之前在留南山上,那个梦魇一般的白日,生生的灼痛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沈雁林缓缓的闭上了眼,想,该来的还是要来,便说:“雁林清早做了一梦,梦见教主很是喜欢雁林。”
说到这里,他便睁开了眼,望着何燕常,说:“教主,雁林从此改名叫沈梦好麽?”
何燕常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可唇角却带着笑意,一把将他拥入怀里,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怕什麽?你既然自甘堕落,送上门来,我岂有不要的道理?”
沈雁林止不住的轻颤,伸手就要去摸何燕常的胸口,何燕常却将他搂紧了,半压在身下,笑着在他唇边说道:“你就这麽想要讨好我?”
沈雁林又羞又窘,又气又怒,手停在半空,却再也不能向前丝毫。
何燕常撩起他略带湿气的长发,见他薄薄的耳廓都因为羞愤难当而红得彷佛擦了胭脂一般,便说:“你明早剑舞得好了,我明晚就要你,如何?”
沈雁林震惊的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明所以,何燕常呵的笑了一声,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然後心满意足的一般,打着哈欠,竟然翻身去睡了。
沈雁林僵硬的躺在他身旁,那一夜竟然都没有睡着,只是反覆的在脑海里背着那四句剑诀,想着手里若是有剑,要怎样起剑,走剑,收剑,竟然痴痴的想了一夜。
或许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那麽的迫不及待,那麽的想要被何燕常干,想要得到何燕常的宠爱,犹如一条狗,犹如一个真正的男宠。
可是在那一夜,在最初的那一刻,他不过是恐惧罢了。
他就彷佛一个将要溺水的人,看着一个浮木,便想方设法的想要牢牢抱在怀中,哪怕被刺得浑身是血,疼痛难当。
他只是,只是??好像终於找到了一个藉口,一个可以让他不再那麽鄙薄自己,不再倍觉羞辱,不再那麽的恐惧的藉口。
那一夜,他安静的躺在何燕常的床上,轻轻的呼吸着,在低摇的烛光里看着壁上悬挂的那把宝剑,想着睡前何燕常许诺了要教他剑法的事,竟然是无比的渴望,想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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