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被那个男人粗暴的吮咬弄破了,他的身上还带着那种淡淡的,血的味道,大约是何燕常的伤口又被他弄裂了。
他颤抖的把污脏的锦被拉了起来,盖住了身体,然後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好像何燕常一样,略微用力的握住了胯下那件物事。
鼻息之间,还有那种略微腥甜的血气,他在似梦似幻之间,终於等来了那种解脱般的满足和空虚,还有那种令人屈辱的沉醉。所有的那些,犹如潮水般一同袭来,让他陷入了梦境之中。
那一日,他一直都不曾走出庭外。
二 4
他以为何燕常夜里便要回来的,所以他醒醒睡睡,心里总是极不踏实。浅梦之间,彷佛听到何燕常回来,他慌忙的坐起身来,却原来只是侍奉之人,轻轻的覆上洁净的锦被,然後将昨夜的旧被款款撤下,又送上净水和食盒,悄无声息的将满地的暧昧都一扫而空。
沈雁林心里竟然有些失望,背转过身去,将整个人埋在新换的锦被之下,听那些人悄声进出,不由得焦虑惧怕起来,想,我哪里做得不好?他怎麽还不回来?
可他等了一整日,直到庭外的光都已然黯淡,何燕常却仍不曾归来。
等他再次见到何燕常,已是半月之後了。
而他改名沈梦,在教主宫中长卧不起之事,在教中,也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了。
教中之人似乎对这些床帏之事十分的津津乐道,都在私底下传说他是被何燕常弄得狠了,所以第二日连爬都爬不起来。
曹真知他是沈家小公子,因沈家曾於他有恩,听说了这件事,便想着要来看一看,旁敲侧击的问他,却被他满面通红,羞愤欲绝的谢绝了。
於是三月之後,何燕常当真要了他,他转天却偏偏发起高热之时,他便惊恐起来,紧紧的抓住了何燕常的衣袖,泪眼朦胧的求他不要唤曹真进来。
那一次他病得当真厉害。
他原以为何燕常会拂袖转身而去。可那一日,何燕常却哪里也没有去,一直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搂着,拍着他的背,耗用真气替他祛热,终於等他安定下来。到了末了,两个人都赤裸着身子,紧紧的贴在一处。沈雁林病得厉害,也不觉得羞耻了,用力的搂着何燕常,把脸颊使劲儿的贴在他的心口之上,不许这个人松开分毫。
後来,何燕常也曾拿那一日的事取笑他,说他如今大了,便不如少年时那麽的勾人。见他满面飞红,便忍不住情动似的,将他搂入怀里,一件件的剥了他的衣裳,然後捏着他的下颌,教他看着自己,然後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肆意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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