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丝毫痕迹来。
这幅画是真是假且先不说。
何燕常早已不知下落,费长川在圣天教又未必有实权,沈梦中了庆王府的毒,如今不知躲去哪里,但难保不是在暗中觊觎。
罗俊青头痛欲裂,他就是最烦这样的日子,所以当初威逼利诱,哄了何燕常去做了一教之主。
送画前来的侍从似乎在窥视他的神情,罗俊青对着那幅画看了许久,突然转头问那个侍从:“你们小王爷是不是不肯招待我了?”
其人一时不明所以,斟酌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何教主此话是从何而来?”
罗俊青嘿嘿冷笑,指着画中之人问说,“这是你们夜里要送来的?”
那侍从眼中猛得闪过一道光,却又低下头去,片刻之後,说:“不是。”
罗俊青立刻松了口气,叹说:“我还想,之前来的那些,便是不及沈梦,也不至於如此一般的姿色平庸。”
那人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古怪,却又说:“若论姿色,果然是不如沈代教主。”
罗俊青点了点头,彷佛得他赞同,是件极令人欢喜的事一般。
那侍从看了看他,又将画轴轻轻卷起,片刻之後,才说:“过几日小王爷请这人过府做客,小王爷说,不知能否请何教主拨冗半日,赏脸作陪。”
罗俊青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沉吟片刻,反倒笑了起来,说:“小王爷这究竟是问呢,还是请呢?”
那名侍从也笑了起来,不亢不卑的说道:“自然是请。”
罗俊青在心中暗骂两声,口里便说:“既然小王爷特意来请,何某如何不能不去?”又问:“哪一日?”
小王爷要把赵灵请来作甚?试探他的真假麽?
若是果然如此,倒正和他的心意,如今他只怕小王爷不是这样想。
等当真到了赴宴了那一日,罗俊青想来想去,有意取了一件白色的衫子,穿在身上。
何燕常生性有些懒散,又喜白日小眠,常常走在树下便睡倒了,因此自家在外,从不穿白衣的,嫌脏污了不好洗。
等他换了白衣,对镜一照,反倒乐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说,若是如此这般,赵灵还不开窍,那便不知要怎样好了。
那一日小宴设在园中,春光潋灧,花团锦簇,犹如行走在画中一般。罗俊青微微笑着,随着低头的侍从,曲曲折折的走入园中,果然看到赵灵端坐在小王爷身侧,身後却是祁云章,还有那一日在议事厅里提着双锤的男子。这教他大吃一惊,竟然慢了两步,心里想,祁护法这个人的性子,便是何燕常也有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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