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边用自己的卡转出钱。
“她老爸到现在都以为,他女儿还好好活着。”这是钱丞长久以来,自拎腰包给冯秋萍父亲转钱的原因。
“我不想见到阿妹以后也会变这样,陈生——”
钱丞直直跪下在他眼前,膝盖在地毯上磕出闷响,“看在往日我给你当牛做马,求你放过她。”
陈宗月垂目盯着手中的酒,慢慢摇晃几下,“阿丞。”
他顿了一顿,才将视线投向钱丞,“如果我讲往日义气,你觉得我要死几回?”
男人声音冷风测测,面上却露着笑容。当年义宏在全港鼎盛风光,不是人人有胆想都可以爬上坐馆的位,明抢暗夺,兄弟之间没有捅上几刀,妄说拜过桃园。
陈宗月放下酒杯走到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封牛皮纸袋丢给他,解释道,“本来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关心黄鹦。”
钱丞迷惑地捡起,拆开,里面是一份调查档案,舅父舅母和黄鹦的名字不断重复,更提到了周陈驹‘周老’,义宏就是他开山堂创出的天下,如今他要出山说句话,也绝对够分量。
等他翻到最后一张亲子鉴定,神情忽地变化,仿佛猜到什么。
陈宗月将其夺了过去,扔在桌上,回头对他开门见山,“黄鹦和你一家没有任何关系,她是周老的孙女。”
钱丞的脑袋里一瞬间乱作一团,但是他也很快寻到关键,抬头望着男人说,“不管黄鹦是不是我舅父母亲生的,这么多年……”
陈宗月打断他,“这么多年你们兄妹一场,我不会妨碍你们继续做兄妹,但是这件事情,我希望你对她保密。”
他茫然地脱口而出,“为什么?”
陈宗月握住一瓶威士忌,照着钱丞的头砸下去!
酒瓶在头顶迸裂,碎片就像扎进耳膜,只能感觉到头皮发烫发麻,冰凉的威士忌流满面,顺便帮他消毒伤口。
陈宗月踩着地毯上的玻璃渣,蹲下,搭上他的肩膀,“没有让你提问,就闭好你的嘴。”
血淌过一只眼睛,钱丞抬手从额头到下巴抹了一把,红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陈宗月笑着捏了捏他的肩,起身对老文说道,“带他去止血先。”
天光使足劲折磨人间,洒水器喷出扇形的雾下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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