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背对壁灯照出的光,一半是阴影的面容平静而沉。
她怔住一会儿,才扶着窗框下来,险些崴到脚,被男人有力地捞起。
黄鹦几缕汗湿的发丝粘着脸庞,痒也不觉,紧张地望着他。
陈宗月一直没说,初见有趣之后,黄鹦再对他显露出惧怕警惕的神情,他都深感厌恶。
那些贴纸在黄鹦白皙的脸和脖子上,好像是真从哪儿摘下的鲜花,栩栩如生。因此陈先生抬起手,将她颧骨上的一朵花撕下,却粘住他的指腹,搓了搓发现只是薄薄的塑料。
黄鹦轻轻碰了碰着自己被撕去贴纸的脸颊,但马上视线就越过陈先生的肩膀,瞧见走进侧厅中的陈若宁,室内冷气激得她随即打了个喷嚏。
陈宗月察觉到有人走来,没有急着转身,对她说道,“回房洗个澡,等会喝点感冒药。”
黄鹦点了点头,又想要解释,“不是陈若宁……”
陈宗月不偏不倚地看着她,低声打断说,“我让你上楼去。”
黄鹦愣了不到半秒钟,拔腿跑向楼梯,凉鞋跟踏着楼梯板的声音逐渐消失。
从小被陈先生气场压到大,陈若宁没她那么胆小,接着就态度诚恳的说道,“陈叔,我觉得黄鹦在屋企太闷,所以带她出去行下,不记得及时回……”
陈宗月从裤兜里摸出张纸,示意着他,“不紧要,她写了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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