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兄。”吴应熊见索额图一双眸子直勾勾、色迷迷钉在红玉身上,善解人意的提议道。
索额图押了口酒,苦笑道,“额驸好意索某心领了,怎奈家有河东狮,纵有倾城佳丽,也入不得府门半步。”
桌下,吴应熊将一叠银票塞进索额图的袖管儿道,“索世兄,这是今年的孝敬。”
索额图探手推了回去,低声道,“无功不受禄。”
“日后劳烦世兄之处尚多,世兄笑纳。”吴应熊不由分说,径自将银票塞进索额图罩卦的内口袋。索额图余光瞄着吴应熊的动作,嘴角翘了翘。
“世兄,据说曹寅和纳兰性德跟着皇上一道出巡了?”吴应熊又把话锋转了回来。
“是。”
吴应熊斟满二人的酒杯,继续问道,“世兄,你说这纳兰性德和曹寅,皇上更器重哪个?”
索额图有一搭无一搭的答道,“纳兰性德与皇上年纪相仿,自小一起长大,自然亲近些。曹寅嘛,天资聪慧,人见人爱,二人只怕不相伯仲。”目光又转向怀抱琵琶半遮面的桃红。
“依索世兄之见,皇上返京会走那条路?”吴应熊想间接地证明皇帝确实到过云贵。
索额图轻叹,摇着头说道,“桃红姑娘,方才弹错了音符,理当罚酒!”
“索大人好耳力……”半面不悦掠过吴应熊的阴影里的脸颊,挥手摒退了两名歌姬。
吴应熊凑到索额图耳边低声道,“我父王在云南五华山曾见过圣颜,不知索世兄可有耳闻?”
“此等大事,额驸切不可妄言呐!”索额图佯作震惊,木得捂住吴应熊的嘴巴,叮嘱道,“圣驾出京,行踪隐秘,举朝文武无人知晓皇上南巡意图。若此时暴露圣驾行踪,岂不搅了皇上的兴致。就算皇上真去了云贵,也断断说不得,说不得!”
吴应熊故作不解的嚷嚷道,“缘何说不得,圣驾去了云贵,就是去了云贵。我父王也曾面圣,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额驸低声,低声!”索额图左右张望,又走到门口、窗下观望才回到座位,“额驸有所不知,皇上年轻气盛,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刻意隐瞒去向,安然从南疆折返京城。待临朝时再将南巡之事说破,到那时举朝文武定然无不钦佩皇上的胆识,必定对皇上是又敬又怕,皇上要的就是这效果。咱们做臣子的既要为皇上办事,又要顺着皇上的心意,这才是做臣子的本分。”
索额图吃了口菜,压了压酒气,继续说,“而且,皇上对南巡的细节一定讳莫如深,决计不会透露半字。”
“这又是为何?”
索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