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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额图等人跪地叩头道,“奴才遵旨!”
“第三,着秘书院侍读徐乾学、国子监祭酒徐元文、南书房行走纳兰性德、裕亲王福全专办博学宏词科。”
纳兰性德顺道拉了水浸天一并跪倒道,“奴才遵旨。”
康熙顿了顿,继续道,“第四,着吏部尚书杜臻拟滇、黔、两广官员名册,交内阁廷议。”
“奴才遵旨!”
“第五,着户部尚书陈廷敬、工部尚书吴达礼、漕运总督帅颜保拟定浚漕详情。”
陈廷敬等跪倒磕头道,“奴才遵旨!”
“第六,着盛京将军阿穆尔图入京面圣。”盛京将军阿穆尔图正是玛尔汉的父亲。
玛尔汉跪倒在地道,“奴才代为父领旨。”
康熙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温和的问道,“朕讲完了,众位爱卿有本尽管启奏吧。”
“……”众人被康熙还朝后首次召见连珠炮似的圣谕打了个措手不及。本以为康熙会怒斥吴三桂等三位藩王如何祸国殃民,封疆大吏如何治下无方……哪成想康熙反其道而行之,对南巡只字不提,打乱了一干众臣心中的如意算盘,小半个月的功课算是白做了。他们低头交换眼神,不约而同的陷入沉默。
康熙和颜悦色的吩咐道,“那各位臣工就退下吧。”
“奴才、臣等告退!”众人一齐施礼,尔后鱼贯退出了南书房。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康熙和纳兰性德才大笑出声,水浸天不明就里的望着他俩。
纳兰性德压回笑声,拍拍桌角,得意的说,“你又输了,玉佩拿来!”
康熙解下腰间的玉佩,拍在纳兰性德的手掌上,不服气的说,“怎会又输了!这帮奴才太不争气!”
“你俩又打赌?”水浸天拎了玉佩,仔细品了品那块古玉,不禁啧啧称赞。
“在被窝儿里合计了六条谕令,顺便打了个小赌。”
纳兰性德美滋滋的将玉佩挂在腰间,笑着说,“这块玉真不错!”
“虽然朕输了,但是起码绝了他们打听南巡事情的念想。”
纳兰性德右手食指划隔空划了个圈儿,戏谑道,“他们知道就等于告诉吴三桂,圣意还是要揣测才来的有趣。”
水浸天到了两杯热茶,反问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拜菩萨?”康熙眨眨双眸问道,水浸天摇了摇头。
“因为他不说话。”纳兰性德押了口茶,故作神秘道,“不说话,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越是沉默,才越有威严,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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