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鼓,将胤禛从睡梦中硬生生给吵醒。
“哇——!哇——!”胤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四肢乱蹬,躺在摇篮里放声大哭。
“……”徽音高亢的嗓音骤然而止,与康熙不约而同的快步走出寝殿,却只见到胤禛孤零零的躺在摇篮里可劲儿的哭喊着。
“胤禛乖,胤禛乖,不哭,不哭,额娘抱!”说着,徽音顷刻间恢复了往日的阳光灿烂,一边柔声哄着四阿哥,一边将他抱在怀里。
胤禛被徽音一抱旋即收住悲声,康熙笑盈盈的凑到面前的时候,他再次大哭起来,双眼泪汪汪、万般委屈的望着皇阿玛,“哇——!哇——!”
康熙伸手接过胤禛,慈爱的抚摸着他的头顶,慈爱的笑着说道,“胤禛呐,莫不是你也替你额娘鸣不平?”
胤禛哭声稍住,通透若碧的眸子盯着康熙的面容,一脸的无辜。
徽音掏出帕子拭去胤禛颊边的泪珠,疼爱的说道,“这孩子,最挑人!”
“徽音……”
殿内氤氲消散,温声细语再起,景阳宫又一次被祥和的气氛笼罩,纳兰性德风轻云淡的笑了。
“纳兰大人,可真有您的!”贾孟城侧耳听了又听,依稀听到了后殿传来的欢愉的笑声,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
“……”纳兰性德轻轻地笑了,回身对着贾孟城一拱手,便抬脚偏身走了。民间的夫妻不都是如此吗?每每浸天跟自己制气、耍性子的时候,只要子鱼稍微出点儿状况,便将冷的近乎凝固的空气融化于无形。孩子,是父母的调和剂,此话当真不假。
还是快些回去,浸天还在坐月子,没工夫搭理子鱼,不知道她又会闹成什么样子。浸天总说我对子鱼太过骄纵,现在倒真有些信了。想到这里,他笑着笑了摇头,浸天儿时大抵也是如此,水老前辈、无量剑派、茈碧水月上下把她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不然她断不会是如此的性情。
康熙十七年六月初,吴三桂派亲亲随将领从昆明五华上将陈圆圆接到衡阳皇宫。张皇后大为光火,新病旧疾齐发,来势汹汹。十日后,张皇后驾崩,陈圆圆亦悄然离去,吴三桂精神受挫。
康熙十七年八月,衡州酷热,吴三桂加之心情不舒,焦虑过重,肝火过盛,一病不起,太医百般调治,终不见效。
吴三桂便授意心腹大臣,迎接皇孙吴世Ю春庵菁涛唬懈逗笫隆0嗽率巳丈钜梗馊鹪诙汲呛庵莼使荼溃蹦炅咚辏蛔隽宋甯龆嘣碌幕实邸?br />
八月二十五深夜,康熙接到密报,不禁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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