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如此看来,冬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即便是冬郎有个闪失,也不至于惊动皇上轻车简从的启程返京啊?综合来看,解释只有一个,大抵此事与好儿媳妇水浸天有关联。他最怕的莫过于东窗事发,于是急忙飞鸽传书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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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三月十三,水浸天已经失踪了整整五日,南府、丹棱沜处处不见踪影。琼宇心下焦急,便派人前往京郊庄子打探。可亲信回报说,蒙希和白薇于十日前业已带着孩子离京。
琼宇看的糊涂了,一边以水浸天的名义向孝庄告假,一边把家里的情形飞鸽传书告知了明珠。
年方十三岁的揆叙把家里的一切看在眼里,额娘、阿玛、大哥嘴上不说,但人小鬼大的他早已经猜出了九成。从康熙十六年开始,大哥隔三差五的就会住到西山的别院。他是个爱好山水、诗情画意的性子,喜爱西山别院的景致也属情理之中。可他留宿在别院的时间日渐增多就越发引起了揆叙的怀疑。
加上,大嫂水浸天本该大张旗鼓的回家,可偏偏回来的好似串门一般平静。按说两夫妻六年不见,总免不了尴尬和生分,她跟大哥却好似老夫老妻一般熟悉,朝贺礼结束当夜就顺理成章的住进了正房。
以上的种种,让揆叙更加确认自己的判断。他认定,康熙十四年后,大嫂就留在了京城。越是笃定,他就越是担忧。少不更事,他不明白皇上跟大哥的关系,出于对兄长的崇拜和信赖,认定男宠之类的市井流言均是心怀嫉恨之人蓄意捏造。自从他入太学就傅才渐渐体会到兄长为人处世之艰辛,多少次为了男倡的骂名跟王孙子弟大打出手,次次都是大哥替他收拾残局。
因而,在少年揆叙的印象中,对皇室、对康熙大帝并好感,反倒多了几分厌恶和鄙夷。这既注定了他跟康熙的关系,也就注定了他灰暗不明的人生基调。
93。凤栖梧…第四十九章:出云遣鹊归(一)
一书知本姓,一脉痴怨了,一策鸟秭归
康熙二十一年三月十八,康熙二十九周岁千秋节是他24年来首个没有纳兰性德拜寿的生辰,也是他在宫外度过的最简朴的寿诞。
那天深夜,他生平头一回体会到李白那首《月下独酌》的心境,“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何其孤寂,又何其悲凉?
那一夜,康熙扪心自省,他不断地问自己,自己究竟是恼怒纳兰性德喜欢上了水浸天,还是因为水浸天爱上了纳兰性德而嫉妒?难道说,纳兰性德和水浸天的因缘真的那么不可原谅吗?在整件事情里,谁是谁非真的比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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