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后半句尚未出口,水浸天便淡然的说道,“我知道。”
康熙握住她无骨的双手,仿佛抓住了仅存的救命稻草一般,乞求道,“救他!”
水浸天拂开他的腕子,低眉思量了片刻,有所保留的说道,“不是不可以。”
康熙被水浸天模棱两可的态度激怒,不解的质问道,“难道救下你的丈夫还要提条件不成?难道你不爱他吗?”
“谁说我爱他?”
康熙双眉倒立,愠怒的说道,“五年来,你一直在京城,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水浸天低头摇了摇头,指尖游走在杯沿,讥诮道,“五年来,我们是在一起,这没有错。非但如此,我们还有了四个孩子。但这并不代表我爱上了他。”
康熙不由得大惊失色,睁大了双眸,追问道,“孩子?四个?他们在哪里?你们这些年究竟藏在哪里?”
“你真的以为十年前在白山山谷的女刺客真是以内力伤了纳兰性德吗?既如此,她又缘何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康熙眉间一紧,不耐烦的说道,“朕又不是她,原因朕又从何而知?”
“看来,他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凡无内功修为,弹奏《镇魂曲》者必死无疑。”
康熙听的糊涂了,问道,“既然如此,你又是用什么法子救下的他?”
“结魂。”水浸天见康熙一脸懵懂,便将结魂的道理给他讲了个大概。
“可……按照道理来讲,他不该有事才对?”
“凡结魂者,三年内不可心脉受损,否则……”水浸天顿了顿,注视着康熙满眼焦虑的神色,一字一顿道,“定然活不过一旬。”
康熙皱着眉头思前想后,怎么也想不明白缘由,便说道,“十年来,他并没有再受伤啊!”
“他病愈不久就被仁孝皇后送进了宗人府,对吗?”
“没错。”
“三藩战事将起,你可曾病重?”
“有。”
“当时胡太医下了一计虎狼之药,怎奈你病得连药都喂不进去,可他偏偏把药喂了进去。药方我看过,如果平常人喝了,心脉必然受损。”
“你是说,他……”康熙恍然记起,自己病愈的头一天,他几欲昏倒的情形。
“可这些跟你们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水浸天神色淡然,慢条斯理的答道,“数百年来,结魂救人的先例可谓凤毛麟角。对被救之人后续的考证记载就更是少得可怜。纳兰性德不仅是我结魂救下的,而且他还是心脉受损的绝佳案例。如果我治好了他,无论对于茈碧水月还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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