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带着孩子们马不停蹄的赶赴云南,引开影卫和十三密探的追捕。实则当天深夜她就同路山一道把三个孩子连夜送进了慈宁宫。
水浸天听闻纳兰性德预备借着出巡的机会与康熙摊牌,自知康熙决计会龙颜大怒。于是,她便在纳兰性德的药里做了手脚,尔后将计划一步步的继续下去。曾遶是她计划成功的重要一环,普天之下,唯有曾遶精通金针刺穴的易容术且与她功夫相当、身法类似。更重要的是,曾遶是假扮自己绝佳的人选。如此一来,她就有充足的时间去白山山谷取回系在花青梧颈间的凝元意珠。
“老祖宗,容若是向您告罪来的。”说着,纳兰性德毕恭毕敬的跪倒在孝庄脚下。
孝庄俯视着纳兰性德的头顶,缓缓问道,“你何罪之有啊?”
纳兰性德带着悲声叩头道,“老祖宗,容若无法再继续照料皇上,敢请太皇太后收回成命,放奴才回归乡野。”
“……”孝庄面露迟疑之色,苏嘛拉姑见状,知趣的带着宫人们悄悄退到了殿外。
“冬郎,你是在气玄烨送走水浸天是吗?”
纳兰性德再次顿首,谦卑的说道,“奴才不敢!皇上这么做自有皇上的道理。奴才的身子不争气,只怕无法照料皇上周全,辜负了老祖宗一片厚望!”
“……”孝庄端起茶杯,浅浅的押了口茶,没有作答。
孝庄不回答,纳兰性德言辞恳切的请求道,“望老祖宗看在奴才三个孩儿的份上,放奴才出宫去吧!”
“此次出宫,你可会再回来?”孝庄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道,“是不是无论玄烨成了什么模样,捅下多大的篓子,你都不会再理会。”
“……是……”
孝庄叹息着点了点头,继而问道,“只因为他将水浸天赐给了玉天波吗?”
“不是。”纳兰性德顿了顿,压下心头的酸楚,郑重的说道,“因为皇上不再需要奴才,就算没有奴才,皇上自个儿也会走的很好。老祖宗,帝王这条路,奴才无法陪伴皇上走到最后。奴才只想把余下不多的日子留给三个失去额娘的孩子。”
孝庄面露难色,疼惜的说道,“改掉一个坏习惯容易,让他戒掉上瘾的东西,似乎太难。”
“老祖宗,奴才一人身死是小,可伤及龙体则事关国体。而今天下初定,正是皇上大展宏图之时,奴才不能、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成为皇上的羁绊。”
孝庄会意的点了点头,示意纳兰性德落座,注视着他依旧澄澈见底的双眸,问道,“冬郎,你真的不怪玄烨逼走了水浸天?你必要如实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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